嚴肅而冰冷。
“這是老孃閨房,來之前也不先打個招呼,你們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士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懂?”
空蕩的房間內幾聲窸窣細響,畫著大幅春色圖的屏風一動,一抹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到笑風月面前,長劍橫於頸間,寒光凜凜。
笑風月冷笑一聲悠閒抱肩,嘲諷語氣就好像被威脅性命的人是對方,而不是自己:“一群王八羔子,是你們要姑奶奶看著她的,有用劍求人幫忙的嗎?當心惹火了姑奶奶把她放走,看看到時候你怎麼跟君子樓解釋!”
如笑風月所說,言離憂在武學上有著極高天賦——另一種可能是她以前就學過武功,不過這個推論是否成立,已經無從考證。
言離憂並不在乎答案如何,青蓮王是絕世高手也好,是柔柔弱弱的軟腳雞也罷,那些都與她無關。她是言離憂,是在醉風雪月樓給姑娘們看病的女大夫,僅此而已。
“我教你的都是些防身功夫,再多的就不能繼續教了,別問為什麼,姑奶奶就是不想。”面對於練功上愈發有興趣的言離憂,笑風月卻突然地提出停止教授,甚至蠻橫要求言離憂不許對任何人說起此事。
言離憂不清楚其中有什麼理由,但她還是老實照辦。
教,那是笑風月的恩惠,不教,那是她的權力。作為受人恩惠的自己沒資格過多要求什麼,反正所學這些已經足以應付一般情況了。
笑風月對言離憂的青睞有待眾人有目共睹,加上作為大夫著實幫助醉風雪月樓裡的姑娘不少忙,言離憂的地位迅速提升,不到半年,儼然成為除笑風月之外最受姑娘們尊崇的人。
如果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也沒什麼不好的,言離憂喜歡這種看似束縛實則自由的生活,與初來乍到時的忐忑怨恨相反,現在她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