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然後跑到了赫連幽她們身後躲了起來,然後訥訥的在開口,道:“你們這些漢人是來收玉石的吧?今天這事兒你們也看見了,之前你帶人來了好幾次要買這塊石頭,我不肯答應。”
“這石頭放在家裡遲早也要被他給敗了,倒不如賣給這些玉石商人,這石頭什麼來歷您也知道,讓他們開個價吧,我賣了!”
女人的臉色蒼白,含著淚的眼中通紅一片,顯然也是被男人刺激得不輕,如此想著,還不如賣給這些商人,興許能賣個好價錢,還能留給兒子好讀書。
於長青和楊宗宇聽了這話,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後不約而同的望向女人懷裡的石頭,此時就是赫連幽都忍不住好奇了起來,目光落在那塊古怪的石頭上仔細打量。
男人聽了自家媳婦兒的話,心裡一片著急,眼中露出了一絲兇狠之色,朝著女人走了幾步似乎就要開罵,卻是被赤一回過頭的狠戾眼神瞪了一眼,再也不敢上前,只能站在原地目光死死地盯著那塊石頭,臉色陰晴不定。
於長青沒有說什麼,楊宗宇卻是點了點頭,女人引著眾人進了院子,坐在了院子裡的椅子上。
於長青從女人手裡接過石頭,就開始前前後後翻看起來,楊宗宇則迅速地拿出了手電筒和放大鏡,湊到跟前仔細地檢視這塊石頭的情況。
女人沒有多嘴,任由於長青和楊宗宇看石,然後等著買主開口。
這塊石料的個頭不小,足有二三十斤重,而且表面光滑,應該是從河道里挖出來的水料。
不過和之前赫連幽他們在集市上看到的那些小型籽料不同,這一塊石頭並未露出裡面的玉肉。
就像是之前赫連幽他們在西秀市購買到的全賭毛料一樣,這塊石頭的表皮和普通鵝卵石的表皮沒有差別,都是灰黑色的石皮。
這樣的全賭毛料自然是極具賭性,當然,和翡翠毛料一樣,全賭毛料和已經切開了的玉石籽料同樣價格相差懸殊。
玉石籽料以克計算,這樣的全賭毛料卻是以斤甚至塊來計算。
兩個在認真看毛料,遲遲沒有開價!
楊宗宇研究和田玉,也賣過很多次全賭和田玉毛料,但是這塊毛料他完全看不出來裡面有玉石的跡象。
和田玉籽料毛料也屬於次生礦,一般位於和田玉中下游的河床之中,因為雜質都被河流沖走,所以毛料質地細膩,伴有少量的瑕疵裂紋,但是會有鮮豔的皮色。
但是這石頭表面雖然光滑,卻是因為被河水沖刷後造成的,但是事實上石頭內部質地極為粗糙,顏色糟雜,沒有玉化的特徵,裡面會出和田玉的可能性不高。
這樣的石頭,如果是扔在別的地方,就跟普通的河流卵石差不多,於長青甚至不會多看一眼。
楊宗宇對著於長青搖了搖頭。
於長青一愣,遲疑了一下,這才開口問道:“抱歉啊,這塊料子我們也看不準。”
說著於長青就要將那塊石頭放回石亭的石桌子上。
見狀,赫連幽扯了扯於長青的衣袖,她也盯著那塊毛料看了好久了,這會兒自然是想要上手摸摸了。
於長青見她一副饒有興趣的樣子,遂將石頭遞給了赫連幽。
這石頭可不小,赫連幽小心翼翼地將其接了過來,剛剛入手,她的手臂不由得一頓,整個人都愣住了。
赫連幽手中有一對羊脂玉,那對羊脂玉因為質地非常細膩,加上時間很久遠的關係,每次都能感受到玉里面的濃郁靈氣,而現在赫連幽手中的石頭,散發出來的靈氣卻是不比那一對羊脂玉的靈氣差。
這讓赫連幽意識到,這塊玉石毛料不像楊宗宇所說的那樣沒有看頭,楊宗宇看走眼了。
但是於長青顯然更信任楊宗宇,畢竟楊宗宇在和田玉上頗有研究,對於和田玉的判斷也是八九不離十,所以楊宗宇搖頭,於長青就沒打算買。
有些驚訝,但是赫連幽很快她就將情緒控制了下來,將手中的石頭翻看了一遍,就將石頭放在了石臺上。
女人聽了於長青的話臉色有些不好看,不過她也很清楚於長青說的是實話。
當年這塊石頭從前就被好幾個玉石商人看過,沒有一個人看好。
正是因為這塊石頭如此不起眼,才沒有被人收走。
這幾年女人也打過賣這塊石頭的主意,可是好幾次有人前來看石,因為價格壓得低,她不願意賣,所以石頭就一直儲存了下來。
“這塊石頭真的不好嗎?這位先生,我父親家祖上就來到維區做玉石生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