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嗎?可以看日出日落!”沒想到她會突然發脾氣,宮野北也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雖然她讓冷擎來了他很生氣,但他卻是沒有想過惹她不開心。
“不舒服,我要回去!”眼神都沒有給兩人一個,只是垂著頭堅持道,但語氣卻是前所畏有的淡漠、疏離。
赫連幽也是個倔強的主,本來對這三個人在一起就不同意,而這兩人雖然表面平和,但實則心裡都不舒服,既然這樣,她何必讓三個人都不舒服呢?
每一個人都有他的命,而她自己的命……她本不該到這裡來,她這已經是逆天了佔了這原主的身子,她也算是多活了一年,讓她看到了不同的世界,應該知足了不是嗎?
她不應該再去強求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其實就這樣就很好了!
她應該知足了!
她在心底不停的說著,進行著
底不停的說著,進行著自我暗示。
兩個男人也是感受到了她的冷漠疏離,頓時覺得不妙。
像是什麼東西從心底抽走了一般,呼吸一窒。
宮野北最先受不了,倏然把她緊緊的抱到懷裡,緊閉著雙眼,低啞接近祈求的開口,“別這樣,你這樣我會受不了的,如果我哪裡惹你不開心了,你可以罵我,打我……但別用這種淡漠、疏離的語氣跟我說話行嗎?我會瘋的。”
赫連幽被他抱得喘不上氣,臉色有些紅,雙眼遠遠的眺望著遠方……沒有給他作何的回應。
冷擎沒有出聲,靜靜的看著那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拳頭拽得緊緊的,關節泛白,’嘎嘎’直響,深邃的眸子一片幽深,如濃得化不開的墨。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走,久到桌上的飯菜都冷了下來,久到即便她被宮野北緊緊的抱在懷裡仍被海風吹得身體冰冷,忍不住打顫。
“冷嗎?”宮野北鬆開她些許,額頭抵著她的額頭,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眼瞼,眼底的神色讓人看不懂。
“可以回去了嗎?”赫連幽側了側頭,與他拉開一些距離,眼神落向別處,淡聲詢問。
宮野北眉頭緊皺,目光灼灼的望向她,伸手捏住她的下顎,迫使她轉過頭,與他面對前,“幽寶別這樣,今天我們可是說好的,而且今天可是我們結婚的第一天!”
赫連幽聞言抿了抿嘴,然後垂下了眼簾,盯著自己的雙腳。
對不起!我失言了!
她在心裡默默的說了聲。
前面她也想和他們兩結婚,然後在一起生個孩子,組織一個家庭……雖然他們兩個人也願意,但現在她不得不推翻她先前的想法,她不能因為自己而害了他們兩個人。
他們也許愛她,但是這份愛會持續多久?現在三人在一起都只能維持表面的和平,那以後會怎麼樣?如果三人真的走到不能在一起的地步,那又會成什麼當景。
赫連幽推開宮野北,坐直了身子,聲音低低的道:“對不起,我想我還是適應不了!”
她這一句’我想我還是適應不了!’瞬間讓兩個如此強大的男人如置冷窖,心底被掏空了一般,卻又似被針扎般疼,讓人喘不過氣來。
她不敢抬眼去看兩個男人的神色。
願意她鴕鳥吧!
“幽寶……”宮野北不敢置信的望向她,喚出的聲音不自覺的帶著顫意,像是承受了嚴重的打擊。
“我很抱歉!”赫連幽緊緊的拽著桌布,好由此來穩住自己。
她本來想說等她把這場秀走完,再去辦離婚證的,但……她說不出口,反正想著自己頂多也就只有幾個月的時間,到時候她死了兩人的婚姻關係自然也就不存在了,所以就沒出聲。
“你知道我要聽的不是這個,為什麼?明明今天早上還好好的,為什麼你現在會說出這樣的話?”宮野北已經語無倫次了,他的眼裡、心裡滿滿的都是小磨人的小東西、這善變的小東西。
“沒有為什麼,就是覺得不適合,既然我已經認清了,不如早一點分開,這樣對大家都好,以後你們也可以各自己找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幸福的在一起生活。”說這話的時候赫連幽本能的抬手壓住自己的胸口處,很疼,讓她喘不過氣來。
“砰——”的一聲,宮野北一腳就踹飛了桌子,直直撞到郵輪的欄杆上才停下,可見力道之大。
“去他媽的不合適,狗屁喜歡的人……”宮野北發狂的怒吼著,雙手拽著自己的頭髮。
赫連幽第一次見到他發狂,不由的愣了,而下面的服務生聽到聲響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