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赫連幽罵的累了,她又嘀咕著問他的身體狀況怎麼樣,其實她自己還是有一點懊惱的,本應該她照顧宮野北這個病患的,最後卻變成了他照顧自己。
又問他發熱沒有,聽說受了他這樣傷的人容易發熱,怕到時候沒注意好引起肺炎什麼的就不好了。
宮野北在那邊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示自己沒事,後背上的痕跡經過她昨天晚上上的藥此時已經消了很多了,叫她不用擔心。
赫連幽聽得有些將信將疑,但還是沒有再繼續嘮叨,掛了電話,她剛要繼續吃飯,門鈴就響了起來。
她瞥了瞥嘴,坐著沒有起身,考慮著到底要不要去開門。
但萬一有什麼要緊的事情找宮野北的怎麼辦?
此時她已經忘記了還有手機這麼一個東西了。
門鈴一直不停的響著,她頓了頓終是起身,開門的時候還警惕了一下,透過門孔看到一張……讓人很難輕易忘掉的臉時,她皺了下眉。
第一反應就是這個女人她不認識,第二反應就是難道是宮野北的正房來捉……
呸呸呸……她才不是小三呢,她可是和宮野北名正言順的辦了證的,想了想把門開啟了來,不過只開了個門縫,把腦袋伸了出去。
“宮野北現在不在家,你有事直接打他的電話。”聲音清清的脆脆的,說完,她縮回腦袋便要關上門,然一隻手比她的動作更快,緊緊的握住門,卡在了門縫間。
“你小心一點,萬一把你這漂亮的手指給夾出了毛病,我可不負責的。”見她這樣,赫連幽語氣淡淡的提醒。
你丫的想死,別找她呀,換個地兒成嗎?
珍妮芙高傲的抬頭一笑,神情帶著鄙夷之意,道:“誰說我找他了?”
聞言,赫連幽更是不解了,皺了皺眉頭道:“你不找他,那是要找誰?”
“當然是找你呀,我到是想看一看是什麼樣的國色天香、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姿,能把他迷成這樣?”說完不等赫連幽反應,用力一推,如履平地般走了進來。
赫連幽沒注意被她推得一個趔趄,退了幾步才堪堪穩住自己的身體,漂亮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來找她?總覺得沒什麼好事!而且還是抽宮野北不在的時間來!
早知道就不開門了。
珍妮芙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跟在自己的家裡一般,在沙發上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視線在房間裡打量了一圈,“野北真是有眼光。”
赫連幽聞言,都差一點吐了出來,還野北……真是不要臉!叫得這麼親熱。
珍妮芙看了眼茶几上吃到一半的午飯,嫌惡的撇了撇嘴,道:“這什麼垃圾食物呀,嘖嘖……哪一點都配得上……”
宮野北的名字還沒有從她的嘴裡面說出來,赫連幽就嗤笑一聲,冷冷的道:“還野北?你不知道這垃圾食物就是你所畏的野北親手給我吃的?”
不得不說赫連幽這一句話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珍妮芙的臉上,臉色鐵青一片。
“你到底有什麼事啊?”赫連幽問道,聲音低低的,這女人給她留下的印象實在太差,所以她的態度不好,本來肚子也疼所以精神不好也沒精打采的。
“我聽說野北做了件不得了的事情,驚動了族裡的所有人,很是好奇,所以過來看看是什麼樣的女人能讓野北痴迷成這樣……”珍妮芙突然起身,湊到她眼前,居高臨下的睨了她一眼,“嘖嘖……只是沒想到是這麼一個……”
語氣裡的嫌棄之意,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
赫連幽懶得和這女人廢話,退後一步,雙手環胸,道:“現在看到了吧?”
“呵……”珍妮芙冷笑一聲,“嗯,看到了!”
“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就你這樣的女人還想做野北的妻子?真是一點規矩都不懂?客人來了連杯茶都不知道倒?”
“
“客人?”赫連幽毫無形象的大笑出聲,“就你這樣子叫客人?你見過哪個客人是不請自來的?你看哪個客人跟你一樣,走到別人家裡一點規矩都沒有反倒是像主人一樣的?我沒轟你出去就已經不錯了,居然還好意思在這裡嘰嘰歪歪?”
“你……?”珍妮芙何時受過這樣的鳥氣,當下就抬手往赫連幽的臉上扇去。
“啪啪啪——”
室內一片靜謐,彷彿什麼都停止了一般。
半晌——
珍妮芙才回過神來,滿臉的不敢置信的大吼道:“你這個賤丫頭,居然敢打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