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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漓有些猶豫,但看皇帝神色似笑非笑,便知他心裡頭還在冒壞水,這番若是推拒; 後頭還不定如何折騰自己,倒不如熬過了今日,晚上便歸家去。
想到這一處,她便心一橫,環住皇帝腰身,將唇輕輕吻上他臉頰。
皇帝心滿意足的笑起來,不待小姑娘反應過來,便按住她肩頭,自粉頰至脖頸,一路吻了下去。
神色熱切,目光灼灼,似是即刻便要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青漓知曉他脾性,這種事她越推,他便興致越高,只紅著臉合上眼,由著他胡來,盡了興便趕快結束。
皇帝見小姑娘不曾反抗,心頭那把火便愈發烈了起來,動作也不自覺的加重幾分,直到那唇再度落在小姑娘前胸去,才被她猛地推了一下。
青漓低聲道:“衍郎,別親這兒……”
其實,皇帝本也不想的。
在竹樓時,他便答允小姑娘婚前不圓房,等閒也不想失信,可今日也不知是怎麼,一見她便覺心中似有火苗舔舐,躁動的緊,意亂情迷。
大概像他之前所說的那般,近來天氣太過於燥熱,叫人的心也浮了起來。
只是,皇帝低頭瞧著小姑娘面色潮紅,不勝嬌嫵之態,忽的浮現出一句俗語來。
——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
深深喘一口氣,他順著青漓的意思停下,攬住她肩,並躺在了床上。
青漓暗地裡鬆一口氣。
皇帝依依不捨的將到了口的肉吐出來,口中卻不忘討一點便宜,瞧一眼暗自慶幸的小姑娘,道:“——此番,卻也怨不得朕輕狂悖禮,說到底,還要怪到妙妙身上去才是。”
青漓無甚心思與皇帝計較這些口頭得失,只想叫他情潮平復,便順從的應了一聲:“是,都要怪我。”
“哦?”皇帝聞聽此言微感詫異,卻頗有些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意味,道:“妙妙何錯之有?”
青漓被他這句話硬生生噎了一下,隨即便心思急轉,嬌聲道:“我都聽衍郎的,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都說是出嫁才從夫,”皇帝道:“你倒乖得很,還沒嫁過來,便對著朕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