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與慘叫,刺激的陳鳳寧想大叫。往日熟悉的同僚們,被錦衣衛用各種手段折磨著,哪怕他們已經徹底招供,也不會減輕半點刑罰,因為昭寧帝就是想把他們活活折磨致死!
可是他們能不招麼?不能。劇痛之下,明知說了亦不會有好下場,可是總有人報有一絲希望,求死的希望。互相的攀咬,又加速了盟友們的分崩,隨即而來的是更殘酷的懲罰。詔獄裡血腥味濃郁的令人窒息,宛如人間地獄。
至清晨,清晰的卷宗呈至昭寧帝的案頭。一夜未眠的昭寧帝看著卷宗,冷笑。昔日劉永年,一點小事就讓庭芳遭受池魚之殃,今日方知狂妄才是江南本色!昭寧帝突然哈哈大笑,萬萬沒想到,繅絲機竟能做了他的催命符!以紡織為本的江南人,竟然為了遮蔽繅絲機於門外,不惜刺殺一個帝王!諷刺!太諷刺了!昭寧帝抑制不住的笑,笑的眼淚直飈。
他從來沒有禁絕過商業,不過是想用更豐厚的利潤,誘使土地國有。因為再好的商業,總有無法惠及之處。唯有土地,唯有土地能安頓所有的人。流民四起時,絕無可能有盛世繁華。土地收歸國有,僅僅是想給不那麼聰明的人一條生路而已。聰明絕頂的中樞官員看不透嗎?不!他們想要的根本不是財富!而是肆意妄為!是玩弄人命於股掌,是竊取皇權謀權勢滔天!
父皇,這就是你留給我的天下,這就是你留給我的臣子!你TMD的執政幾十年,就剩下這麼一群屎?太能耐了!簡直能耐的恥於做你的兒子!
昭寧帝攥緊了拳頭,好爹爹,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