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逮著我偷一點子懶,就不是十來鞭便輕輕放過了。”趙安邦鬱悶的道,“姐姐,鞭子打的好疼啊!”
庭芳笑個不住:“活該。”
趙安邦控訴道:“你有沒有一點姐姐的溫柔?”
庭芳斬釘截鐵的道:“沒有!”
趙安邦再次哀嚎:“好姐姐,我的親姐姐,你可知道爹爹一直拿你做標杆,我真被打的好慘的!你就不能安慰我兩句嗎?”
庭芳笑呵呵的道:“你長大了,我不哄大人。”
趙安邦撇嘴道:“所以爹爹嚴令我住定國公府。我外甥你將來也打算這般養嗎?”
庭芳點頭:“打熬筋骨是好事。我若不是打小兒練的童子功,你這會子可見不著我了。王太醫鎮日裡說我是他見過最難伺候的病人,你道為何?”
趙安邦好奇的問:“為何?”
庭芳笑笑:“因為尋常的病人不用到我這份上就死了。”
趙安邦:“……”
庭芳推了趙安邦一把:“去吧,去後頭練習。我家同你家長的差不多,親兵也有,兵器也有,先去做完今日的功課,再來同我閒話。”
趙安邦跑了一天一夜的馬,覺得骨頭酸的還沒緩過勁兒來,可庭芳吩咐了,他就得去。他可不信此刻尚算柔和的庭芳,能比他爹好多少。都喵的是一方將領,心狠手辣的程度都是一樣一樣的!苦逼的走到外頭,叫上自己的親兵,練拳腳去了。
庭芳躺的渾身痠痛,打發趙安邦出門,自己也走到了外間。陳氏越氏與趙總兵的文姨娘正對坐閒話。陳氏見庭芳起來了,立刻抱怨道:“你怎麼不躺著?”
庭芳道:“我走動走動。”
文姨娘就要起身見禮,庭芳忙按住,順勢上了炕:“你們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