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聽到下人稟告的關於他的傳言,面上依舊維持著溫和的完美表情,抓著弓箭的手卻不自覺收緊,看不出一絲異常的對稟告的下人似是不在意的問道:“可知道這樣的傳言是從哪傳出的?”
“奴才無能,並沒有追蹤到傳言是從哪傳出來的。”恭敬的垂頭,言語充滿惶恐。
“本王知道了,你且下去吧!”龍舒遠抬頭看他一眼,輕飄飄的說道。
明明很是如往常般溫和無害的眼神,卻不禁讓眼前的下人感到心驚肉跳。
恭敬的一禮後,迫不及待的落荒而逃。
“你如此姿態,是想叫別人知道本王薄待了你嗎?”不妨龍舒遠的聲音在他的身後有些陰冷的響起。
趕緊停住急促的腳步,轉過身低垂著頭開口:“是奴才失禮了,還請王爺能夠饒奴才這一次。”
“知道了就好,以後記得不要如此了,你去吧!”龍舒遠眼神晦暗不清,卻說著完全相反的話。
下人提起的心終於落下,竭力控制住想要飛奔離去的心,轉過身,按照以往不慌不忙的腳步走出去。
龍舒遠重新回到靶場的中心,像剛開始一樣繼續瞄準射箭,那一舉一動較之之前卻無端多了幾分狠厲和無形的殺氣。
一直直到日薄西山,額頭上流淌密密麻麻的含住,龍舒遠才收回箭。
站在旁邊的下人趕緊有眼色的恭敬上前,遞出雪白色的絹帕,看到龍舒遠接過,才繼續恭敬的開口:“王爺,水已經準備好了,奴才伺候您沐浴?”
龍舒遠似是累極的無聲點點頭。
等到龍舒遠沐浴出來,侍候的人一邊輕輕的為龍舒遠穿好衣衫,一邊斟酌討喜的開口:“王妃那邊剛剛派人過來說是晚膳已經準備好了,王爺可要去王妃院子裡用膳?”
龍舒遠聽到這話,眉間微不可見的皺皺,侍候的人忍不住心裡咯噔一下,自從王妃進門後,王爺就算偶爾稍微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