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他和她大婚的第二天,他和水無情比試完後,想到今天還應該歇在她這裡,想著她在等他,雖然時間完全趕的上,可他還是運轉功力,提速回來,沒想到迎接他的是大門緊閉的流雲院。
龍寒遠走在夜色裡,想到昨晚兩個人的爭吵,想到她摔碎他送的同心鐲,想到她眼中的恨意,撫摸上被她刺傷的臂膀,心中突然有些煩躁。
不過這樣的煩躁也就一剎那,被他壓了下去,他是龍寒遠,這是靜王府,他有些不明白,這一世他娶她為側妃,為她求得封號,還親自上門迎娶,為什麼她卻和以前不同了,是不是女人真的寵不得?
也好,她既然這樣,就由她,既然是她選擇的,他龍寒遠還沒有到需要勉強和強迫一個女子的地步,就算側妃有怎樣,他會叫她知道,在這個後院,沒有他的寵愛,她就算是側妃也難以隨心所欲的活下去。
本來對她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昨晚任由她鬧,任由她吵,還放任她傷了他,以為她吵過,鬧過之後,就會像從前一樣,全心全意的依靠他,對他笑,沒想到她竟然恃寵而驕。
既然這樣,就讓她受些苦,吃過苦頭後,她應該就會學乖,知道只有靠他才能在靜王府活的好,這樣一想,那煩躁的感覺全然不存,他邁著明快的腳步朝著書房走去。
如此,接下來的幾天,龍寒遠也沒有去流雲院,就好像忘記了這個新娶的側妃。
轉眼,五六日過去了,王爺也沒有特別重視流雲院的側妃便在靜王府漸漸流傳開來。
靜王府主院
慕容氏坐在上首的位置,看著手中的賬本,貼身的勒嬤嬤站在旁邊伺候著,慕容氏一邊悠閒的看著賬本,一邊對著勒嬤嬤開口問道:“嬤嬤,你說那位和爺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
勒嬤嬤聽到慕容氏的話,從旁邊端上一盞茶,遞給慕容氏,道:“還能怎麼回事,奴婢早就說了,爺不是好美色的人,娶她也不過是為了她身後的勢力,那天來給王妃您請安,奴婢就看出了,那位不是會討好人的人,就算長得再美豔又怎樣,這才新婚,爺就沒有表現的多熱絡,照奴婢說,爺還是喜歡像王妃這樣賢惠體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