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沒接成這個親,不然後面麻煩多多。”
就那位姑姑,好好的國舅女婿不要,當初她女兒嫁的最好的不過就是她的前馬伕顏青雲。
還是做的填房。
這個時候她還八不得不成呢,便說道:“這是好事兒,不用擔心,我哥哥那樣的人品,好姑娘早晚都會有的。”
吳媽媽這才隨道:“可不是,我就想著蘇少爺是個人,又是咱們安定侯府未來承爵的人,京城內的閨秀還要挑呢。”
到最後臨到出發的時候,還要去宮裡辭別太皇太后。
當初的柳太后如今已經升了太皇太后。
蘇嬋以前只見過她一面而已,遠遠的知道這是個慈祥的老太太。
對齊王其實並不算壞,畢竟是她兒子的孩子,也是她的孫子。
只是相比較太子蕭璟之來說,則又多了一層關係罷了。
但是對齊王卻也壞不到哪去。
此時太皇太后好像老了十歲一般,一向講究養生姿容端正的太皇太后,扶著柺杖。
見了齊王還未說話先是掉了幾滴淚道:“你父皇是以為得了號,乃是,你要好好的,那裡苦寒。”
老太太在宮裡這些年心如明鏡一般,當年在宮裡便是有了孩子護體,可是也要提防著各色人等陷害。
哪裡會不知道派齊王過去守靈是她那個內侄女柳太后跟著蕭璟之倆個人做的。
只是大家關上門還是一家,老人家並不想看到同室操戈,還是願意眾人都和和睦睦的,她也好頤養天年。
也便說了幾句懷柔的話,特意拉過蘇嬋過去,上下打量了打量。
原本不過是寒暄幾句,可待細細看過後,太皇太后卻是微楞了下。
見這蘇王妃面貌,面色。
隱隱,竟然是比先冊的皇后氏還要幾分。
不由暗暗稱奇,嘴裡說著:“你要好好照顧咱們齊王,他這個孩子從小就不知道照顧自己,若是身邊的下人有不好的,你該說便說該罰便罰。”
蘇嬋忙福了福,溫婉應著。
在見了太皇太后皇后,最後少不了還要去見一見新登大寶的蕭璟之。
如今蕭璟之已經是帝了。
他們過去的時候,他穿著色的龍袍。
樣貌嚴肅,板著面孔。
蘇嬋低頭進去。
蕭璟之道:“賀北你暫時回不去,朕派了過去代你。”
原本是兄弟的如今也是君臣分明瞭。
蕭璟之只覺著那女子面目模糊,寡淡,不若他的馮賢妃會打扮,便是一身孝服都穿的是楚楚動人,讓人按捺不住。
此時未施脂粉,又是垂著頭的。
等從宮中出來,蘇嬋覺著肩都疼了。
半日沒做別的,全都在小心翼翼的應對。
她看了看齊王,齊王還是那副樣子。
現在時間已經很緊迫了。
尤其是臘月就要到了,雖然她母親想著她在京城留到年後再走,可是看齊王的意思卻是越早出發越好。
而且就在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聽到了一個訊息。
唐王在而死。
蘇嬋卻覺著此事很是蹊蹺,本朝建朝以來,從來都是囚禁皇子,沒有殺皇子的。
沒道理當時不死,這個時候反倒死了,只能說那位蕭璟之容不得他了。
陵墓離得京城有段距離。
可是比賀北還是近多了,便是缺了什麼短了什麼,隨時都能調派人過來取。
所以帶的東西並不多。
天正是冷的時候,馬車也有些顛簸。
守陵的住處是早先便有的,只是這地方陰,樹木遮天蔽日的又是冬天,所以過去的時候便覺著四下都是冷颼颼的。
這裡李姑姑香寒等人早到了,房間也收拾過。
房內倒是不冷。
反正周圍多的是樹木,除了陵寢附近的不能砍伐外,其他的都是無礙的。
房內也放了火盤。
房間內有種特有的松香味,不知道是周圍樹木滲進來的,還是這裡的傢俱帶的。
聞起來倒是很舒服。
很清幽。
而且讓蘇嬋意外的是這一次過來的還有顏栓子。
顯然他如今靠著力大無窮,被提拔成了齊王的親隨。
等見到蘇王妃的時候,顏栓子幾步上前,見了便往地上磕頭。
蘇嬋忙讓開一些,回道:“別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