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能不能過我們這關卡還很難說,這麼快就想到男人河的事,這不是扯淡了麼?”一個英姿颯爽的女人說。
另一個身穿白衣的女人,宛若仙子。她淡淡地說:“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方法!真理總是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裡。南宮鳳凰我們開始吧!我們這兒有五個姐妹是守關人,你能猜到一個名字就能得十分。被你猜對了名字的姐妹會出一道題考考你,無所謂對錯,只要令姐妹滿意就行,姐妹們會斟酌著給分。總分六十分為合格。”
南宮荷點點頭表示聽懂了。可是一看才四個姐妹啊?難道有會隱身的姐妹躲起來了麼?其他姐妹呢,該幹啥還是幹啥。絲毫不理會南宮荷肆無忌憚的打量。南宮荷環顧四周,發現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婆婆孤零零地坐在靠窗的一張凳子上,手捧一卷書看著,未曾發過一言。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會熱鬧非凡。但老婆婆就這麼坐在窗前。她雖然衰老的看似邋遢,但卻讓南宮荷感到親切。她的身上有奶奶的味道。
南宮荷從自己博覽群書中一一排除書中的女子名字。實在想不到有誰寫的書中出現過這麼一位氣質超眾的七旬的老婆婆。不知過了多久,窗外似乎下起了小雨。小雨淅淅瀝瀝的敲打著窗外的芭蕉,天色暗下來了,老婆婆點了一盞燈,對著窗外,那背影有說不盡的滄桑。此情此景讓南宮荷想起了一首詞,即:《添字採桑子》。南宮荷不知道寫這首詞的詞人是誰,只覺得心裡酸酸澀澀,無限滄桑。於是念道:
窗前誰種芭蕉樹?陰滿中庭,陰滿中庭,葉葉心心、舒展有餘情。 傷心枕上三更雨,點滴霖淫,點滴霖淫,,愁損揹人、不慣起來聽。
不曾想,南宮荷將《添字採桑子》這一首詞聲情並茂的念出,老婆婆轉過臉來說:“難得南宮鳳凰知道長幼有序,從我猜起,猜出了我是誰,背出了我為你設計的情景主題詞。我給打你20分。哎……如果在我最後的歲月裡,能收到想你一樣伶俐的小姑娘為弟子,那就真的無憾了。”
“李婆婆,你這是愛屋及烏!你曾經想收一個姓孫的小姑娘為弟子,但被她一句‘才藻非女子之事’拒絕了,你大概是看南宮荷鳳凰想那姓送的小姑娘,所以才打那麼高的分吧!南宮鳳凰還沒說出你的名字呢?我們幾個都是書中的人物,而你卻是唯一寫書之人。你寫的詞,鄉情鄉思,國仇家恨,無不包融其中。如果我是你,我就給她10分。” 英姿颯爽的女人說。
“穆姑娘此言差矣!作品就像自己的孩子,南宮小姑娘能入情入境地背誦我的詞,比記住我的名字更讓我開心。我想給20分就給20分,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的關卡吧!”老婆婆面無表情地說。
南宮荷也是晶瑩剔透之人。老婆婆和英姿颯爽的女人的對話,讓南宮荷得到了很多資訊。比如一個叫李婆婆,一個言穆姑娘。能寫詞的李家人,鄉情鄉思,國仇家恨,無不包融其中。那肯定是李清照莫屬了。看那英姿颯爽的女人一身打扮,南宮荷本來心裡就有兩個人名,只是還不敢確定。一個是代父從軍的女中豪傑花木蘭,一個是聽奶奶講楊家將的系列故事中的‘穆桂英掛帥’中的穆桂英。老婆婆那一句穆姑娘無疑是告訴了南宮荷這個是穆桂英。
南宮荷向前鞠了一躬,向老婆婆說:“謝謝前輩成全!縱觀現實世界的文學史,我們便可以發現一個令人倍感沉重的、也令人深思、深悟的現象,那就是歷史上的女作家的身份大多不外乎這樣兩種截然相反的型別,即或是書香之家的閨秀,或是淪落煙花的青樓女子。而你即是閨秀作家的典型代表。在男尊女卑,‘女子無才便是德’的古代社會里,要做到像你一樣是十分不容易的。如果婆婆願意,請收下我這個弟子吧!”
“自古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在最後的歲月想收一名女弟子而不成,甚為遺憾。遺憾已成定局,無需更改。人的一生需要酸甜苦辣來點綴,才能過得多姿多彩。”李清照說完手拿書卷又坐到靠窗的位子看書去了。
南宮荷轉過身而對著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人叫了一聲:“穆桂英姐姐。”那女子便樂呵呵地笑了,回答說:“南宮妹妹好,我給你加十分吧。如果你能說出我懂幾種打仗時的用的陣法,我再給你加十分。”
“謝謝穆桂英姐姐垂愛。我不懂陣法,也沒看過有關你的文字。關於你的名字我是看著你一副將要上戰場的打扮而猜的。這也要感謝李婆婆喚你一聲穆姑娘。我才從心中的花木蘭、穆桂英中二者選其一的。所以,你可以不給分的。你那什麼陣法,有機會我會好好研讀的。”南宮荷說。
穆桂英豪爽的大笑道:“好好!這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