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光瞥了一眼他著急忙慌的樣子,心中好笑,面上還是冷冷問道:“你且說前日夜裡一整夜沒回府是去了哪裡?”
楊瀝心裡“咯噔”一下; 忙擺手道:“殿下; 你聽我說; 我真的不是這種人,我那天晚上去清月樓。。。。。。”
“哼,也就是說你真的去清月樓了?”搖光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新婚燕爾的; 楊將軍就這麼身強力壯?”
“哎呀,殿下,你聽我說呀,我那天去一個姑娘都沒碰,手都沒摸一下,真的呀,都是那舒公子非要拉著我去!”楊瀝一下子就急了,“您回頭真的得給我媳婦兒好好解釋解釋。”
得,“您”都用上了,娶了個媳婦兒就長進了這麼多。
“舒公子非拉著你去?”搖光挑挑眉。
楊瀝點點頭:“是呀是呀,那舒公子有錢,他的相好又在那塊兒。”
搖光笑得格外燦爛,燦爛得楊瀝心慌,她接著問道:“那舒公子找沒找姑娘?”
“找了呀!”楊瀝一拍大腿,“就那雲扇兒姑娘啊,他相好呀!”
“呵,呵。”搖光牙齒縫裡蹦出了兩個字。
“真的,殿下,你聽我說,都怨那舒公子啊,你真的得幫我說說話,我捱打捱罵不要緊,我娘子回頭彆氣壞了身子。”
搖光白了他一眼:“楊將軍之前不是瞧不上那舒言嗎?說他是什麼來著?哦,對了,說他是面首,以色侍人的面首。怎麼?這才多久功夫,就能和人家一起去喝花酒了?”
楊瀝聞言猶豫了半晌,最終還是拍了拍大腿,嘆了口氣:“算了,我也就直說了,那舒公子卻是我誤會他了,他那是忍辱負重臥薪嚐膽啊!”
搖光牙齒“咯”得一聲響,住在她長公主府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怎麼就成了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了?
楊瀝卻絲毫沒有察覺哪裡不對,繼續掰扯道:“這幾年,咱們越州年年洪澇,一入了五月就發大水,我們南陵府溫陽府還好,下游的壽徽府,撫山府,真是鬧得民不聊生。朝廷年年撥錢款修堤,年年都是些渣滓工程,年年發放下來的賑災糧,年年都只剩三成。”
搖光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