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他還要享受一會兒。
“頭暈了。”她的小手胡亂的捶打在他的胸膛,嬌嗔道。
藍燁終於止住了旋轉,但是沒有將她放下來,而是仍然保持著公主抱的姿勢。
“楚兒,終於等到了你開竅的一天。”他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有點像得了糖的孩子。
“可別忘了,南疆還有一位呢。”她忽然有點酸溜溜道。
任誰知道有個女人成天惦記著自家男人,還要費盡心思不擇手段想要嫁給自己的男人,心裡多少都會不好受。
“楚兒,你這是在吃醋嗎?”某人意識到這一點,笑的更為誇張,一張一向悠然的臉如今跟春天裡的海棠花一樣燦爛,妖嬈。
“我有嗎?”她不承認,也才不要承認,“我只是在提醒你,外面的風流債還沒還清,別高興得太早了。”
她這句話剛說完,藍燁笑得更為肆虐起來,但是抱著她的手在不斷收緊。
慕容楚楚嘴角抽了抽,怎麼越描越黑了……
這一陣歡愉又因為墨玄的忽然造訪而被打斷,藍燁黑著臉看了墨玄一眼,但是仍然掩飾不住內心的狂喜,也便不跟墨玄計較了。
“最好有重要的事稟報。”他用眼神警告了墨玄一眼。
墨玄在心底哀嚎——為什麼總是我!
而躲在暗處的麗娘和墨影都忍不住顫了顫,早就知道墨玄是個不會選時間的,他這情況都出現好些次了,居然還學不會審時度度。剩下的兩人只能默默為期默哀,但是墨玄也是個幸運胚子,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主子竟然一次也沒有懲罰他!
“主……主子。”墨玄的聲音居然不受控制的結巴了一來,最後穩住心神,嚥了口唾沫道,“元煥公公想要見主子以及王妃。”
“嗯,知道了。”藍燁淡淡的說了一句,沒聽出來什麼情緒,然而後一句話墨玄的臉就垮了下來,“王妃說近日要研製藥方,你把廚房的柴都劈了吧,一個月。”
說完手一擺,示意墨玄可以功成身退了。
墨玄只能一步步離開了主子的領地,剛出門口便看到笑得花枝亂串的麗娘以及一臉憋笑的墨影,這二人剛才還在感慨他從未受過罰呢!
而藍燁是殺雞儆猴,也要警醒墨玄,什麼事都不分時候來打攪他的二人世界,這來了得?自然要小懲大誡了!
對於墨玄武功極高的侍衛而言,劈柴那是小菜一碟,但是劈整整一個月依然是勞力啊!而且仍然有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藍燁和慕容楚楚並沒有因為墨玄帶來的請求而立即動身前往宮裡看望元煥,也不著急從元煥嘴裡聽到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
二人依然在房中悠哉悠哉的過了半日,用過午膳之後,二人還回到床榻之上相擁睡了一個午覺。
直到申時二人才懶懶地起來,洗漱一番申時已經過了大半才出了王府。
也不用馬車,兩人施展輕功向著皇宮飛去沒,知道申時三刻,還差一刻便是酉時才到了元煥的休息地。
元煥看到二人到來,臉上顯現著激動,他醒來之後幾乎是等了一整天,這兩尊大佛在悠哉悠哉來的。
“見過燁王爺燁王妃。”他起身對著二人行禮。
“免禮。”藍燁一邊走進去,一邊說道,慕容楚楚便跟隨在他身側。
元煥站起身來的時候藍燁和慕容楚楚已經尋了位置安穩的坐了下來,只能元煥開口將二十年前的事情說出來……
第【157】章 心脈遇阻
外面是呼呼的北風,依然飄著雪花,入冬以來的第一場雪,不凌厲,帶著潔淨的美飄蕩在藍京的上空。
藍燁和慕容楚楚坐在含煙宮裡,暖氣因為藍燁的吩咐早早給元煥準備著,所以含煙宮依然溫暖如春。一室的安寧,無人看茶,二人也沒有喝茶的意思,平靜的平視著,對面站著的是藍凌歌貼身太監元煥元總管。
他站在那二人面前,囁嚅這唇,不知道該如何將事情如何交代出口,而藍燁和慕容楚楚也不著急,只是靜靜的坐著。
殊不知,有些人什麼也不需要做,只需要靜靜的平視你,你便會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湧來,也因為這樣的平視而讓平時的謙卑變得無關緊要,找到一絲尊嚴。
“燁王爺,您是不是已經知道了?”元煥終究開口說出第一句話,卻不是交代過完二十年發生的事情。
“本王今日到此,並不關心二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他淡淡的口吻,淡淡睥睨的眸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