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口,元墨嘴角垂了垂,這一點也最是讓人鬧心。
明知道那丫頭有多惱人,為什麼還偏喜歡她做的飯菜?元墨對此不止一次感到煩悶。
皺著眉,拿起手邊湯喝一口,餘光隨意掃了一眼門口……看到一顆腦袋伸著往這裡偷看。
“咳咳咳……”嗆了。
“公子,您慢點!”元通趕忙上前,拍背。
“咳咳……咳咳……”咳著,看江小芽笑眯眯的將腦袋收回,那一臉得意洋洋的笑,陡然讓元墨麵皮染上一抹燥熱。
“該死的丫頭。”低罵,七分火氣,點點羞怒。
聽到元墨這咬牙切齒的聲音。元通往門口看一眼,感覺江小芽又被公子放在牙上嚼了一遍。
看著,不由扯了扯嘴角,一時有些好笑。有這麼個刁滑的丫頭在身邊,讓你想風輕雲淡都難。
不過江小芽也該慶幸,慶幸她現在伺候的是溫潤良善的‘元公子’,而是不是重權在握,性情乖戾視人命如草芥的‘四爺’。不然,早就被吊起來收拾八百回了。
想到曾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主子,再看現在。元通垂眸,嘴角笑意消失專為沉冷。不會太久了,那些謀算四爺,背叛四爺,謀害四爺的人,請一定要好好活著,好好活著等待四爺迴歸!
待到那一日,且看這萬里江山,誰主沉浮!
***
魏紀既然令聖命來到了蘄河,自然不能只是走個過場,讓人覺得毫無作為,必須做點實際的事,回去才好向聖上回稟。
繼而他在偵查沈宇案子時,連帶也將沈偉良查了!
不是有句話叫,子不教父之過嗎?所以,如果沈宇有罪,那麼沈偉良這個父親也難逃其責。
一時之間,州府人人自危。沈府落難,雪中送炭的不見,落井下石的倒是不少。這其中,就包括了姚家。
“大人吶,當初小女嫁入沈家,都是被迫的呀!沈偉良威逼下官,如果不讓小女嫁給沈忻為其沖喜,就讓姚家上下不得好。下官也是不得已才為之呀!”
“可之後,他們為了沈忻,又狠心的將我女兒削髮送到廟堂為沈忻祈福,種種作為,實在欺人太甚……”
聽著姚海的哭訴,再看一旁淚水連連,滿臉屈辱的姚文婷,魏紀什麼都沒說,聽完既讓他們走人了。
這冷淡的態度,讓人一時看不清他對姚海的話是信了,還是純粹當他扯皮放屁!
魏紀的態度不明,而姚海的某些做法也讓姚文婷不明白。
“父親,女兒不明白。沈宇將我送到廟堂,明明是因為江小芽那個賤婢,你為什麼不讓我對御史大人說?”姚文婷帶著帷帽遮住自己的光頭,陰著臉問。
【如果不想丟了官帽,如果不想死於非命,切記不可提及江小芽。不然……】
深夜,一紙警告悄然而至。那無聲無息,讓姚海後背冒冷汗。
一紙警告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