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銬著能躲到哪去。看著魏重洲把那吐紅的菸頭往她最嫩的地方戳,卻沒有想象中的疼痛。定睛一看,那菸頭停在她大腿邊上,差點一點點就燒著。
“再動,我就不保證燙不燙得到了。”魏重洲吹了口氣,在葉真面紅耳赤中用手指撩撥她。
菸頭始終懸在她腿上,她稍一用力就得燙著。
等葉真喘息平息後,魏重洲吸了口煙:“看,我一根指頭就能送你昇天,你還想去哪?”
葉真看到他用剛用過的手指夾著煙,臉惱人的發燙。心裡堵著一口氣,快把自己憋死,乾脆什麼都不說,躺著裝死。
魏重洲抽完煙還想再擠兌她兩句,一回頭,她睡著了。臉歪著,漆黑的頭髮散亂在枕頭邊,手卻還吊的直直的。魏重洲愣愣看了一會兒,選擇了鬆開手銬,把被子給她拉上了。
葉真其實還有知覺,但她恨不得魏重洲原地爆炸,哪會想跟他說話,躺著躺著竟然真睡著了。她本來就一夜沒睡,又被翻過來覆過去的折騰,不累才怪。
睡的不踏實,葉真忽然就醒了,外面天有些發暗,一時間有點不知身在何處。她在床上坐了會兒,發現手銬沒了。但手腕處還有明顯的紅印子,葉真罵了一句,開啟衣櫃找裙子,正在翻著,一隻手忽然覆上她臀。
是不是人?這才多長時間!
魏重洲真不是人,把她按在櫃子上,逼著她在單腳站和雙腳站中間選擇,葉真沒能堅持到最後,軟巴巴的趴在魏重洲身上,他打定了主意不給她臉,在他心裡她就是那麼一個玩意,她爭什麼爭。
“癱子那麼猛,累成那樣?”
葉真吃了一驚,她才離開了幾個小時,她能跟紀臨發生什麼?抬頭看見魏重洲眼底的精光,明白過來他不過是戲弄她。
葉真爬起來,魏重洲好整以暇的看她櫻紅亂顫。
葉真狼狽捂住胸口,手卻被魏重洲拉開,她一巴掌朝魏重洲打去,被魏重洲抓住:“我的女人只能把腿張開給我操。”
葉真被他露骨的話震的半響沒聲,慢慢的鼻尖發酸,魏重洲當她是什麼?
魏重洲看著她眼圈漸漸紅了,說她一句她還委屈上了。
“老頭讓我查案子,查的時候不見你,看你能堅持幾天。你要是堅持下去,他就隨我們的便。你可好,一天不到就跟紀臨跑了。”
葉真猛地把臉扭過來,對著魏重洲:“魏老對我說你在魏家和我裡選了榮華富貴,不要我了。我房裡那牆能看見你,我看你吃得好睡得也好,挺自在的!”
魏重洲微有詫異:“老頭這麼跟你說的?”
“他跟我打賭,賭你不會選我。輸了我就走人,不走就死。”
“噢。”
魏重洲臉上竟然沒有歉疚。
“那你也不能跟紀臨走。”走的還那麼快,坐在瑪莎拉蒂裡笑的嘴快咧到耳朵上去了,當他是瞎的?
葉真沒想到他那麼理直氣壯,她都被逼到那個份上了還能怎麼著?現在知道是誤會了還這樣?他太霸道了!
“戒指呢?”
“在包裡。”
魏重洲找到那枚綠鑽,重新把戒指戴她無名指上,“下次再讓我看見摘掉,手一塊砍掉好了。”
葉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沉默了。
魏重洲重拾話題:“你去紀家了?紀臨都給你說了什麼?”
葉真知道跟他作對沒什麼好果子吃,她不說他也能查出來,道:“去了。紀臨家有幾個妹妹,最小的弟弟才幾個月。所以他需要葉自新給他當繼承人。”
紀傢什麼情況魏重洲比誰都清楚,見她沒瞎說心裡微微舒服了點。
“那你沒什麼用了?”
葉真聽著他這種把她當什麼東西的語氣胸口就氣鼓鼓的,卻忽然察覺到魏重洲正盯著她,腦子裡靈光一下:“也不是沒用,葉自新不是不習慣嗎?你又不是不知道葉自新什麼脾氣。我沒想留在紀家,就是想做個了結。你知道知道紀臨那幾個妹妹嗎?還有他媽,你見過嗎?我簡直沒見過那樣的人。我一直以為你是……還是你好。”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魏重洲什麼都懂,見她那猴樣兒還是沒能控制住。
“紀家那邊交給我,你就在這兒。葉自新我爭取,如果爭取不過來,你做好思想準備。”
這話就表示今天的折磨收工了。
葉真伸手去抓衣服,魏重洲看她那小心翼翼的樣子,手一揚他的襯衣就落在她身上。
葉真這時候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