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人是老宮主的人。”
老宮主!顧曉刀聽到這個詞,瞬間又開啟了戒備氣場,手指按住放*散的囊袋,冷酷地吐出三個字:“殺不殺?”
張進之:“……”
張進之微笑道:“小人是否得罪過毒醫大人?”
顧曉刀也回他一臉微笑:“沒有,但你的主子得罪了我媳婦。”
張進之嘆氣道:“手諭一事我也有所耳聞,先例在前,老宮主這麼做也是情有可原,誰知秋三月竟會以此來蠱惑九雲宮之人,迫害宮主!”
顧曉刀冷哼一聲:“屁,那老宮主分明就是想害宴宴。”
張進之驚愕道:“怎講?”
“老宮主留下手諭,卻又讓宴宴穿著古怪的衣服,讓教中之人誤以為他走火入魔,難道不是在下一盤好大的棋?”
張進之徹底驚住:“宮主那般打扮是奉老宮主之令?”
段宴微微頷首。
張進之皺眉道:“這怎麼可能,老宮主向來器重您,宮主之位也早就有心傳於您,根本沒有害您理由啊……宮主,你快將當日的情形細細說來!”
段宴沉吟了片刻,“那天正是師父自絕經脈的那天,他臨去前將我叫到身前,問我願不願做這九雲宮之主,我說願意後,他便看著我說既然是一宮之主,就得有個宮主的樣,命人給了端了一套衣服給我,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
顧曉刀握了握他的手:“……那你有沒有問為什麼?”
段宴:“沒有。”
顧曉刀:“……”所以你就不問原因十分聽話的穿上了嗎!並且一穿就是好幾年?
張進之眉頭緊鎖道:“這事一定有什麼蹊蹺,屬下定會查清楚!不過宮主此次混進除魔大隊可是要殺回九雲宮?”
段宴頷首,頓了頓又道:“對了,你可曾見過這個東西?”說罷從袖間拿出一塊木製的令牌來。
張進之接過令牌端詳了一會,“這是何物?”
顧曉刀一眼就認出那玩意是鬼谷令,驚詫於師爹什麼時候把這東西交給他了,同時又有些好奇,“我之前摸遍你全身,怎麼沒看到這東西?
段宴嘴角一彎,眾人神色曖昧。
咦,好像暴露了什麼?顧曉刀漲紅了臉,連忙補充:“你們不知道,他昏睡的時候都是我替他擦身的……根本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無夜意味深長道:“我們想什麼了?”
顧曉刀抓狂的抱住頭,“啊啊啊!”
段宴含笑道:“這令牌是我幾天前刻的,只刻了個大概。”
顧曉刀驚訝的抬起頭:“你還點了這個技能?”
段宴莞爾:“你喜歡?那以後刻給你。”
顧曉刀抓著他的手猛點頭。
無夜冷哼一聲:“能不能先討論討論正事?”
顧曉刀回過神來,朝張進之道:“大叔對不起對不起,你說,你說!”
張進之露出一個“我懂的”的笑容,又繼續道:“這塊令牌的紋路倒是有些眼熟,具體在哪見過,我還得回憶回憶。”
幾人正說著,馬車外面忽有人道:“大哥,時候也差不多了。”
張進之應了一聲,示意他們下車。
外面立著的赫然是之前傳話的少年,見他們下車後便奇道:“大哥,你同這四個土包子在說什麼?說了這麼久。”
張進之最後一個下車,手裡抱著一個小箱子,朝他喝到:“沒眼力的東西,還不速速賠禮!”而後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句什麼。
少年滿臉震驚,連忙行了個大禮:“小人之前多有得罪,還望四位大人海涵!”
四人都沒什麼反應,張進之朝顧曉刀使了個眼色,顧曉刀只好出聲:“無妨無妨,快起來吧。”
張進之道:“這是四位貴人賜的,你且拿去,看著辦便是。”
少年應了一聲,轉身跑開。
顧曉刀十分好奇:“你剛剛跟他說了什麼?把他給嚇的……”
張進之輕咳一聲:“我說你們是朝廷之人,特地來助白道剷除九雲宮。”
顧曉刀:“……他會信?”
張進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顧曉刀:“……”
無夜奇道:“那箱子裡的是什麼?”
張進之道:“是銀兩,先前剋扣他們是怕他們狀態過好,會傷到九雲宮眾人和宮主。這次對付的是九雲宮叛徒就不一樣了,自然要讓他們吃好住好一些。”
顧曉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