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做什麼?」
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杜氏,她氣得發抖。這被人落面子的事情,自打她搬進侯府後,還從來沒有過。
鬱氏不知發什麼瘋,一大早的就來找她的不自在。
鬱雲慈怒及反笑,真是好。這對母女真是把侯爺當成自己的了,不光是想除去她這個主母。就連寄居的表親都不好好善待,真讓她們得勢,恐怕還不知要作成什麼樣子。
「做什麼?好…我來問你。姨夫人,你是這府裡的主子,還是我是?」
「當然是你…」
「很好,既然是我,那我嫁進來後,你為何還捏著我們侯府下人的身契,你想做什麼?你一個客居的客人,這樣做合適嗎?」
杜氏明白過來,看到門外跪著的那兩個下人。敢情是侍候檀錦的那兩個奴才沒好好當差,被姓鬱的給逮著了,這才不依不撓地藉此發作。
「夫人,你有話不知道好好說嗎?我一直想把東西移交給夫人,可是夫人你進府後三天兩頭的鬧活,我實在是沒有機會啊!」
她譏笑一聲,「好啊,現在有機會,你把東西全拿出來。」
陸環佩此時也回過神來,看著自己一身的汙漬,大哭起來,「夫人,你這是想趕我們母女走啊!我要去告訴表哥…」
「慢著!」
鬱雲慈伸腳攔住她,眼神冰冷,「告訴表哥?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一有事情就往男人的屋子跑,是何居心?」
「夫人,你說我可以,怎麼能隨意汙環佩的清名。」
「她都做得出來,還不許人說?俗話說得好,有其母必有其女,要不是姨夫人你行為不檢點,連沈少爺那樣的外男都認識,表妹又如何會這樣沒差沒臊的,半點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一個快嫁人的姑娘,就這樣衣衫不整地往侯爺那裡跑,難不成我這個當夫人的還不能說?真要讓你們連累了侯爺的名聲,那豈不是我身為人婦的失職?」
杜氏被她一頂,找不到話來反駁。急得陸環佩臉憋得通紅,捂著臉跑進內室。
很快傳來她嚶嚶的哭聲,頗為委屈。
鬱雲慈冷笑著,從採青手中接過小人兒,抱在懷中,對他露出溫和的笑容。
杜氏朝自己的丫頭使眼色,似乎是要去請侯爺。採青看到,一把將人攔下,收到自家夫人讚許的眼神,臉色微紅。
「姨夫人,男主外女主內。侯府內宅我為大,試問咱們女眷的事情,你們母女怎麼淨想著去找侯爺。你倒還罷了,陸表妹可真叫人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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