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想什麼呢。
不行,這臭小子就是個撞了南牆也不回頭的主,他說的那些話,指正聽不進去。
林青柏眯了眯眼,將菸頭一掐。
過了個好週末,週一上班,許南南還真有點兒不想去了。
不過週一要選先進職工,還必須得去。
到了礦上,工會會議室那邊已經熱鬧起來了。
這次評選就是在工會會議室那邊去。當然不能所有的職工都去了,辦公室選代表去,礦上也選代表。
結果剛到辦公室,朱芳就過來通知,說上午要先發言,下午再投票。
柳大姐這會兒心情挺好,笑著對許南南道,“南南,剛剛我去工會看過了,吳劍這次鬧的可不好看呢。劉會長氣的都想抽他了。結果你猜他怎麼著?”
許南南挑眉,“咋了?”
“人家和劉會長的侄女給處上了,哈哈哈哈。”
柳大姐哈哈大笑起來。這事情不就明顯了嗎,人家出了事情就和工會會長的侄女處物件,這是明擺著怕處分,才和人家侄女處物件的。劉會長這會子又氣又丟人,又覺得無可奈何。這要是劉會長處分他,回頭不得得罪孃家人?
誰還能不和孃家人來往啊。
吳劍這次事情做的雖然有點兒坑,可好歹人家家裡條件還行,城裡戶口,家裡吃著供應糧。幾個姐妹也都嫁出去了,家裡就他一個男孩,不缺房子住。
這條件,就是劉會長自己都說不出個不好來。
所以這會子就是想抽這小子,都抽不了。
“所以啊,就算這次咱沒評上也不要緊,人家這決心大的,把自己都給奉獻了,咱還能說啥?”柳大姐笑個不停。
劉會長那侄女就和劉會長一樣,是個大大咧咧的潑辣性子。腰肥臂圓的。吳劍那小身板可經不起折騰。
許南南想的是,許梅子這豈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白給了二十斤糧票呢。
許南南心裡不知道咋的,也覺得樂了起來。哎呀,自己都變壞了。
上午要發言,許南南也早早的就跟著柳大姐一起去工會這邊了。
柳大姐是個喜歡熱鬧的人,剛和許南南進了礦委,就去找相熟的人說話。
許南南安安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等著。
突然又有人坐在她身邊,許南南看了一眼,頓時抿著嘴不說話。
“於幹事,咱們有誤會,真的。我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茬,要不然我肯定不會找許主任幫忙的,我又不是進不來,就是不想費事,為了省事兒,又正好碰到許紅了。”
林青松覺得自己冤枉啊,是真的冤枉。他這些年就是個懶貨,能不動手就不動手,所以那天知道許紅家裡有人在礦上做幹部,就順嘴說了一嘴,也就是試試看,反正他這條件,進去不難,實在不行,他這不還能走後門嗎,又不要人家正式的編制,連工資都不發都行,就找個位置混日子,還能找不到?
他就是偷懶了。誰知道這偷懶還能偷出這問題來。
許南南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林指導員,我昨天和你說的聽清楚了。你這樣,到時候老許家人還以為我是故意接近你呢。所以你和我得保持距離。”
許南南可不是找的藉口,老許家人那尿性,她一清二楚。
“那……那我坐遠點兒?”林青松立馬乖巧的挪了個位置。
許南南這才滿意了。
還沒一秒鐘,他又坐過來了,“不對啊,我想和誰說話,幹什麼要管老許家人啊。那算哪根蔥。”
許南南無語了,不想再和他廢話。
很快,柳大姐也跑回來了,看到林青松了,笑呵呵的打了招呼,“林指導員啊。”
林青松立馬回敬一個大大的笑容。
柳大姐心花怒放,又不好意思的拉著許南南說話,“我剛給你拉了幾票了。連劉會長都說不會支援吳劍。要是礦上工人代表那邊沒問題,你這還是有希望的。”
柳大姐覺得這真是峰迴路轉啊,之前以為吳劍鬧這麼大的陣勢,這是鐵板釘釘了,結果把他自己給釘上了。
會議事外面遠處的小樹下,許梅子正紅著眼睛和吳劍說話。
“參選之前你咋說的,我幫著你找糧票,幫著你去和那些我認識的礦工們做工作,現在……”
吳劍見著她這樣子,有些煩躁。
他哪知道這次竟然發生這樣的事情。弄的措手不及,本來好好的事兒,現在還得他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