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多大的事情,偏偏這事情被礦委知道了。這些搞政治的,要不弄點事兒,就沒法體現他們的能耐,這事情抓住了,就要鬧大了。所以啊,這事情你也別摻和。你媽做的不地道,這事情她也不冤枉。你就別替她擔心了。”
許南南一聽,心裡頓時樂了,還以為沒用呢,看來她還是低估了這個年代某些方面的管控力度了。
她皺著眉小聲問道,“朱主任,那這事情會怎麼處理啊。”
“誰知道呢,不過我之前聽說你媽想弄農轉非,估摸著現在是沒戲了。”
許家,許建生黑著一張臉坐在客廳裡的小木椅上,煙一根根的抽著,就聽李靜在哪裡哭。
見她哭了好一會兒還沒停,許建生終於忍無可忍了,一腳踢翻了腳邊的小凳子,指著她道,“你哭有什麼用,之前就不該這麼做。你明知道咱們和南南的關係,你讓焦嫂子去找南南是什麼意思。咱都不認她了,你還去沾她的光?”
“我也沒想到她這麼狠心,竟然一點面子也不給我,結果鬧的食堂的人都知道了,這才被人舉報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舉報的,咱又沒礙著誰,幹啥要舉報我啊。”
李靜紅腫著眼睛哭到,聲音都有些沙啞了。
早上開早會的時候,她就被叫到礦委去和焦嫂子對峙,礦委那些人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批評她思想覺悟不高。說她這樣的思想,礦上是不會同意她把戶口轉礦上來的。
這和挖她的心有啥區別啊。
為了這戶口的事情,這幾年她廢了多少心思啊,連私房錢都被她拿去做了人情。現在就為了這麼一點事情,竟然就不讓她轉戶口了。憑啥啊!
“都是那個死丫頭,要是她不那麼狠心,也不會鬧的別人都知道了。她就是攪事精,在家裡害她奶成分壞了,現在又跑城裡來害我。”
李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絲毫沒了平時的端莊賢淑的樣子。
聽到李靜把這事情怪許南南身上,許建生氣的又踢了一把椅子,“你還有臉怪別人,這事情要不是你挑的,也不會有這事情了。幸好南南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