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雙不顧女孩子應有的殷持,把自個兒獻了出去。來來回回幾個吻,不知兩人是不是吻累了,還是幹啥了?不一會兒就睡了。
外面的天慢慢地亮堂起來,後院的丫頭們陸陸續續地起身。
管家不知琦月歇在縣令屋裡,就去輕輕地敲門叫縣令起身。
“縣令大人,該起身了。我讓丫頭們把洗臉水已經備好。”
“管家,今兒就免了吧。”文渙望著還在熟睡的丫頭,不惹心把她弄醒。
廚房裡的馬叔也起來,連忙跟管家道。
“你怎麼那麼不知事?”
“老馬這話怎麼說的,我怎麼不知事了?”
“昨晚上發生了啥,你難道一點都不知?”
“啊,昨晚發生啥了。我睡的早不知。”
“縣令大人既然這樣子說了,肯定是琦月姑娘在他屋歇下了。”
“哦,我就說嘛。今兒叫丫頭叫琦月起床,可看見這床沒有睡過的痕跡。看來縣令大的人好事將近。”
“那我煮碗紅糖水吧。”
“老馬,我看你心急了。人家琦月姑娘那麼小,肯定沒有被縣令大人…。”
文渙聽到門口的說話聲,連忙起身阻止道。
兩人嚇的趕緊各自忙著各自的事兒。
“劉娘子,哈哈…”
“老馬,什麼事兒,這麼高興。”
“縣令大人的好事將近。”
“啊,不知道誰家的姑娘這麼幸運。”
“你認識的。”
“誰呀。”
“琦月。”
“琦月,過來了。我就說嘛,這廚屋裡亂七八糟,原來是琦月這丫頭來了。那我多準備點吃的。”
林湘玉在家裡忙著搬新家的事兒,但是,心裡也擔心起,兩個女兒的安威。
“湘玉,莫提心,琦月這丫頭,自個有主見。那章小玉不是回來了嗎?你還怕啥。”
“阿婆,你看這什麼時辰了,丫頭們還沒有回來,我著急。”
“著急也沒有用。自個兒好好地拾掇吧。丫頭們回來就可以搬過去了。”
“阿婆,我想你跟我們一道搬。”
“湘玉,我這孤老婆子就不去打擾你們。每逢過節,你們就過來看下我這個孤老婆子吧。”
“小懶豬,快起床了。”文渙在琦月耳邊輕輕地喚道。
“什麼時辰了?”
“快晌午了。”
“我的媽呀。”琦月一鼓佬從床上爬起,顧不得梳洗就往外跑。
“小姑奶奶,我騙你的。還早著呢。今兒我跟你們一道回去搬家。”文渙連忙拉住琦月。
琦月朦朧的睜開雙眼,身上的衣裳不知文渙何時為她替換下。琦月還未睡醒,文渙就把梳洗的活計接下。洗臉、梳頭,不在話下。
“丫頭,醒醒了。我們該去飯廳了。”
“姐呢?”
“還不知道呢。”
這時門外響起敲門聲。
“琦月,起身了。等會兒還要回家呢。”
“姐,我起來了。”
琦月開啟屋門,哇,玉雙的唇腫的紅紅的。過來人都知道昨晚幹了啥。
文渙連忙地把林源拉到一旁。
“師兄,你夠狠的。你看玉雙的嘴巴腫的像啥樣。”
“可我知道這做的不對,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文渙,我這裡冰沒?用冰跟她敷敷,不然回去不好交代。”
文渙叫來丫頭從冰窯裡拿了好幾塊冰。林源輕輕地替玉雙敷了紅腫的嘴唇,不時紅腫慢慢淡去。
“姐夫,下次不要下手這麼狠了。你看我姐的嘴唇。”
林源自責地低下頭。
“縣令大人,該用飯了。”管家叫道。
“好,這就來。”
文渙幾人三三兩兩地走進飯廳。桌面上已經放滿各種各式的吃食。
“哇,誰這麼瞭解我。”琦月大聲叫道。
“還有誰,肯定是疼你的劉娘子。一早知道你在縣衙裡,連忙地做了這幾道美食。”
“嗯,等會兒去謝她。”
琦月替文渙夾了個灌湯包放進嘴裡,燙的哇哇大叫。
“琦月,你不要玩過火了。”玉雙大聲喝道。
“姐…。”
“玉雙,不要責怪琦月,她這樣子,我蠻喜歡的。”
“你呀你,你這樣子會龐壞琦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