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會如此厲害!換言之,雲夫人的毒,怕是在這位芸姨娘還未曾入府時,便已經有人下了。”
傾城一驚,眸子微閃,“你的意思是?”
話說了一半,二人相視一眼,皆是明瞭!
許久,傾城才喃喃道,“看來,這雲夫人,是非離開此地不可了!”
“若是離開,又能去哪兒?雲夫人的孃家人,這會兒可是不在京中。再加上雲夫人現在的情形,怕也不適宜遠行。”
“這就要看嫂嫂的意思了。”
雲清兒在兩人的陪伴下進了書房,不到一刻鐘的功夫,便稱肚子痛,嚇得春玉和青蘭二人連忙將她扶回了後院兒,而安國公,也是被嚇得不輕!也沒有注意到,青蘭看那香爐的眼神裡,明顯就是有些幸災樂禍。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而且還懷著洛家的子嗣,這萬一再有個好歹,怕是洛相一家,是絕不肯與自己善罷甘休的!誰讓現在雲清兒是在安國公府呢?
安國公雖然是心裡頭不痛快,可是也並未多想。不多時,自己的寵妾芸姨娘臉上敷過藥後,便又捧了參湯過來。
安國公看著臉頰明顯紅腫的美人兒,頓時便是心疼不已,“芸兒如何了?還可疼?”
“多謝老爺記掛了。只要是老爺心裡有妾身,妾身便是再疼些,又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的,明明就是討好他的話,可是這安國公偏是聽起來十分地受用!三下兩下喝完湯之後,鼻端傳來了一股子懾人心魄的香味兒,讓人不能自已!
不多時,這書房裡,便傳出了,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曖昧不已!
此時的安國公哪裡知道,自己這一大意,竟然是給他自己帶來了無窮無盡的麻煩!
兩人在書房裡一直是膩歪到了傍晚時分,才總算是從屋子裡出來。這門外頭的小廝,已是來來回回地轉了幾個圈兒,面色焦急非常,可是也不敢近前打擾。
這一看到老爺滿面春光地從裡頭出來了,立馬就迎了上去,“啟稟老爺,剛剛大小姐讓人接走了夫人。”
安國公愣了一下,“接走了?接去了何處?”
“回老爺,大小姐說夫人身中奇毒,請了有名的無崖公子前來為其解毒,只是所需藥材頗為複雜,而且還需靜養。大小姐說是城東的那處別院還算是清淨,便將夫人接去了別院。”
安國公聽了,則是不甚在意地擺擺手,“知道了!由著她去吧!接走了也好,省得再在這府裡頭折騰,讓人看了煩心!”
“是,老爺。”那小廝見老爺並未發火,這才鬆了一口氣,趕忙退下了。
那芸姨娘一聽說是夫人被人接走了,心裡頭自然也是高興萬分,這正經主母不在府裡,可不是她這個寵妾最大?
果然,這接下來,便是這芸姨娘揚眉吐氣的日子了,這安國公府上下,人人都是恭敬地喚她一聲芸夫人,就連早些的那些個妾室們,甚至是為了國公爺生下了庶子庶女的,也都是對她恭敬萬分,生怕再惹怒了她,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不想,幾日後,這京中漸漸地就開始出現了一股流言。說是這安國公寵妾滅妻,竟然是縱容了妾室給夫人下毒,險些致夫人一命嗚呼!
若非是有大小姐及時地請了神醫前來診治,怕是早就撒手人寰了!
而更為離奇的是,自那日雲清兒回府後,便一直是稱病不出,說是要靜心養胎。
這個訊息一放出來,自然是有不少的名門夫人前往探視,就連宮裡頭的武貴妃,都是派了嬤嬤親自送了補品上門。
“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快四個月的身孕了嗎?怎麼就突然會動了胎氣?”前來問候的夫人們,無一例外地,都會問出這個問題。
而每一次,雲清兒都是極為淡然地回答道,“是呀,也不知怎地,自那次從孃家回來,便一直是腹痛不止。還好有無崖神醫在,開了安胎藥,已是好多了。”
這話看似是簡單正常,可是說者似是無意,聽者卻是個個有心了!
在眾位夫人們的眼裡,這說明了什麼?洛家少夫人的胎象一直穩固,只是回了一趟孃家,突然就動了胎氣?這都是三個多月了,也算是無礙了,怎麼會無端地就會腹痛?
春玉送了客人出二門時,總是會有意無意地暗示了,這少夫人才剛一回府,就被安國公的寵妾氣著了,而且,當日也只是在安國公府用了一碗參湯。
這言外之意就是說,這雲清兒在安國公府受了小妾的氣!然後,只是用了一碗參湯,便腹痛不止了?
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