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
齊王雖說是被人算計了,可是枕邊人如此卑劣伎倆,竟然是能瞞過了他,可見他也是不夠成熟穩重,遂下令其閉門思過,早先接手的吏部一事,暫時擱置。
齊王雖說是還沒有完全失勢,可是在與秦王的高下,已是立見。不過,皇上對於這次的事情之中,對於齊王雖有小懲,卻是並未下旨責難,可見皇上雖然是對其小有失望,還沒有嚴重到了看其不順眼的地步的!
品香閣中,傾城斜倚在了榻上,一臉的怡然自得,品香品茗,還有什麼,是比現在正為愜意的呢?
“這肖家老夫人這一病,倒正是時候,也給了皇上一個將肖雷留下來,並且是讓其賦閒在家的藉口,畢竟,孝字當先,既讓肖雷說不出話來,而跟隨他的那些將士們,更是無話可說!這肖雷,可是被其母親一人拉扯大的,如今病重,他侍奉床前,自然是最為應該的。”
聽罷無崖的話,傾城卻是抿唇一笑,“這只是你的想法罷了!肖雷甚至是他的兒子,可不見得會如此想!”
“什麼意思?”無崖一時沒反應過來。
“肖雷賦閒在家,肖公子更是暫停了所有的差事,這說明了什麼?朝堂上的人,眼睛自然是毒辣地,很明顯,就是知道皇上這是根本在借題發揮!不僅如此,如今肖家的名聲,可是大不如前!肖公子肖想相府小姐,竟然是授意其夫人汙衊其清譽,這個流言,現在也已經是開始散出來了。只不過,比起了肖靜敏為了固寵,而將親妹妹送上了齊王的床這樣的流言來說,太弱了一些,所以,百姓們倒是更願意傳一些桃色的。”
“桃色的?”無崖重複了一句,似乎是有些明白了,隨即又不贊同道,“你又何必將你自己扯進來?那日之事,對你也未見得就是有十足十的好處!你又何必定要將這流言給散出來?”
“那日之事,那麼多的夫人小姐們都見了。便是我不傳,自然是也會有人傳,既然如此,我何不就做個順水推舟之事?再說了,這流言,也只說是相府小姐,又沒說是哪一個!”
“可是那日明明也就只有你一個相府小姐前去了,你要如何開脫?”
“誰說就我一人去了?難道你不知道,洛滿滿那日也去了?只不過,她沒有名貼,是被人從後門放進去的。當然,也是使了不少的銀子給人家的。”
“什麼?那洛滿滿是瘋了不成?這等的事情,竟然是都做得出來?”
“正是因為是偷著進去的,所以,那日她在那肖家的宴會上,才沒有怎麼惹人注意!她自己一個人去的,本就去的有些晚了,身邊又沒有什麼有地位的人陪著,誰會主動去跟她攀談。等她好不容易才跟人家熟絡了起來,可是又出了那檔子事兒,她身為洛府的小姐,卻是擔心我若是被人陷害了,也與她的名聲有損,可是一方面又希望我真的是與那肖公子有私情,這樣,我就再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相府小姐,反倒是成了一名人人唾棄的下賤之人了!”
傾城說到這兒,竟然是失聲笑了出來,“也合該她倒黴,讓人讚賞她的目的沒有達到,倒是被幾位小姐給記住了,至少,記住了她叫洛滿滿!這便足矣!”
“天哪!那你說她?”
“她什麼也不會說!她敢說麼?說自己是從肖家的後門溜進去的?說是自己給肖家的門房使了銀了?她丟不起這個臉!況且,她做的這般事,怕是張氏還不知道呢。若是一旦捅出來,那日洛滿滿也去了肖家宴會,你說,她會希望我怎麼說?”
無崖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好一會兒才明白了過來!有些難以置信地看向了傾城,“合著你一開始就是料定了這個洛滿滿會氣不過,定然是會做出一些有失身分的事?”
“自然!她若是不做,我也得想法子讓她做了!只不過,什麼時候出現在肖家,什麼時候被人攀談,這些,都得由我說了算!再說了,那洛滿滿也是洛府小姐,如今又住在相府,真正見了那一幕的人,自然是知道我被人陷害,可是底下的百姓們,哪個見了?”
“一個是相府的嫡小姐,一個是普通四品京官兒家的小姐,你說,那些個趨炎附勢的人,會如何傳?”傾城有些壞笑道。
無崖這回是徹底無語了!自己這是給自己找了一個什麼樣兒的主子呀!竟然是將一切都算計的這樣精準?連那些有心巴結丞相的人的心理,竟然是能算計到了!還有什麼是她算計不到的?
“我明白了,我會控制這股流言的走向,慢慢地往洛滿滿的身上引,雖說是你是苦主,可是能不牽扯你,還是就不要牽扯你了。若是你的目標太明顯,將來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