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鳳寬則是因為心繫重振鳳家之責,自然是做起事來,就更為賣力,當然了,對於其它幾位幕僚的排擠,他也不是不知道,只不過,有些事情,他已經是等不了那麼久了!因為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分已經暴露,除非是儘快地幫齊王在朝堂上站穩腳跟,否則,他就一輩子也別想走出齊王府!
日子一天天過去,而洛永超一行人也已經是順利進京,並且也是果然如傾城所料,住進了洛府!
傾城對於這個訊息,只是一笑置之,只說是自己身體不好,就在別院將養著,只是將堂嬸兒放了回去。畢竟是一家人,總不好都不見面。當然,洛永超一家要想在洛府得到十分熱情的招待,顯然也是不可能的!畢竟,當初他們一家人是如何對待傾城的,洛永和和洛華城可是都一清二楚的!
雲清兒也自洛華城的口中得知了傾城在江南十年的事,對他們一家人,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了。只不過礙於他們是長輩,做了做表面的樣子罷了。對於洛圓圓和洛滿滿姐妹倆,幾乎就是當了透明人兒,見面禮倒也是給了,當然,那是在雲清兒得了張氏的見面禮之後,才還回去的。
洛圓圓和洛滿滿被安排住進了一處院子,這讓張氏有些不滿,可是一想到了當初他們是如何對待洛傾城的,自然也就不敢造次了,只好是催著自家老爺,儘快地給工部遞摺子,申請宅子了。
洛永超一家的迴歸,就像是在平靜的湖面上投進了一顆小石子,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洛府上上下下,仍然是一如既往地按部就班地過著日子,洛傾城,始終是都未曾出現在洛府,而這一現象,落在了張氏和洛圓圓、洛滿滿姐妹的眼裡頭,自然就是洛傾城果然是個不得寵的!回京好幾天了,也沒有見過她的樣子,十有八九,也是被洛相給放逐了!
傾城這會兒沒有心思理會他們這些沒腦子的,只是想著如何將鳳寬引出來,然後一擊即中!
“小姐,其實,想要引出鳳寬並不難,只要是有人在京中散佈流言說是齊王府的某位謀士,其實是鳳家的落難公子。這樣一來,齊王自己也不敢再留那個鳳寬了,豈不是再好不過?”
傾城聽了,將手中的書擱下,笑道,“行呀!我們的青鳥小丫頭的腦子也好使了!知道是利用流言來逼迫齊王了?不急!這會兒,齊王正因為江南的那些損失跟七皇子較著勁呢,我們再看陣子熱鬧,也讓那個鳳寬再得意一陣子。”
“小姐,奴婢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哦?何事?”
青鳥看今天小姐的心情不錯,直接問道,“小姐,為何您要讓齊王與七皇子對上呢?為何不是秦王?眼下看來,與齊王實力相當的,應該就是秦王吧?那個七皇子,勢力本就弱,您就不怕這七皇子沒幾天,就讓那個齊王給滅了?”
傾城聽了低聲笑道,“你這丫頭,剛誇了你聰明,就又鑽了牛角尖兒了!你怎麼也不想想,那個七皇子的母妃是什麼人?而且,七皇子表面無害,可不代表他就真的無害。”
“傾城,你這是拿齊王給七皇子將探路石呢?”一抹張揚的大紅色,再度出現在了兩人的眼前,一張近似於妖孽的臉,此刻正是笑顏如花,那眼睛都快是要因為笑,而擠地睜不開了!
傾城白他一眼,“就你聰明!就不能讓青鳥再多想想嗎?”
面對傾城的不滿,青鳥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小姐,我這腦袋太笨,就是想破了也是想不出來的。奴婢去外頭守著。”
無崖看了一眼青鳥的背影,“其實,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你這是在拿誰給誰探路!表面上看,是齊王的勢力更雄厚一些,畢竟有著王、肖兩家兵權在握的實力頂著。七皇子的背後,可是隻有一個王家呢,而且這個王家,底蘊還是比不得那個鎮國大將軍。”
“任何時候,看任何問題,都不能只看表面!就衝著良妃能多年讓皇上榮寵不衰,還有七皇子能得到皇上如此的寵愛,都是不簡單的!”
“七皇子?”
傾城將在西北時,撫安侯府的情況和西北王家的情況簡單說了一遍,西北王家的落迫,對於七皇子來說,應該是個不小的打擊,畢竟沒了這邊兒的進項是其一,沒有了西北王家,也就等於是沒有了撫安侯府的支援。或者說,七皇子也可能是從未得到過撫安侯的支援,不過這樣一來,想得到撫安侯的支援,就更難了!
“這麼說,在西北的時候,你就想過要找機會試探一下七皇子了?”
“當然!父親身為丞相,官居高位,同時也是代表了無數的風險!我總是要對這幾位皇子王爺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