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場所有人都在全神貫注地以自己的內力,來對抗這陣簫聲,所有人都以為端木婷嫣是因為沒有內力,所以才會如此,根本就沒有人注意到她的反常。
端木婷嫣微微低了頭,就站在了原地,一動不動。只是整個人身上透出來的氣息,竟然是有些詭異。
傾城在試著感受了一下這簫聲後,才呢喃道,“這不是音波功,這是攝魂曲!”
夜墨聞言,眼睛快速地在周圍掃視了一圈,然後手一指,便有十幾道黑影往那簫聲的發源地尋去!
端木婷嫣一步一步地緩緩靠近了傾城,就停在了離她約莫有兩丈左右的位置後,似乎是感覺到了夜墨身上散發出來的駭人的殺氣,已是再也邁不動了。
只聽此時那簫聲陡然一轉,似乎是更為犀利了一些,讓人不禁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在經受著太過折磨人的摧殘,皆是不由自主地便去捂了耳朵。
而與此同時,就在傾城身後的端木婷嫣,眸底的腥紅色,似乎是更為濃重了一些,自袖中快速地滑落出一把短刀,直接抽出,舉至與耳朵差不多同高的位置,直接就衝著洛傾城撲了過去。
端木婷嫣不會武功,她的身法再快,自然也是比不過會武的夜墨和傾城的,更何況二人在她一抽出刀來的同時,皆是有所察覺。
端木婷嫣的身形快要靠近傾城的時候,則是被眼中充滿了戾氣的夜墨,直接一掌就拍飛了出去!
端木婷嫣的身子如同是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在空中劃出了一道並不算是特別優美的弧線,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等無崖注意到這邊的情況的時候,端木婷嫣剛好已經是摔在了地上,嘴裡,還直接就吐出了一口紅豔豔的血!
傾城蹙眉,耳邊傳來極其微弱的兵器碰撞聲,很顯然,這是因為對方的距離有些遠了。
兩人相視一眼,直接就飛身往那不遠處的一些廢墟之中,看來,來人亦是高手,不然,憑藉著夜墨派出去的十餘名暗衛,不至於交手這麼久,而那簫聲,竟然是始終未停。
等夜墨和傾城二人總算是到了那處廢墟時,簫聲已止,只見一名面帶了詭異面具的黑衣人,已是被夜墨的幾名暗衛圍上,從身手上來看,的確是不弱!
兩人就立在了那有些破損的牆頭上,皆是沒有出手的打算。
“能看出他的武功路數嗎?”傾城似乎是不抱希望地問道。
夜墨一笑,“你倒是不如直接問我,是不是知道此人是誰?”
“這麼說,你果然知道?”
“你不覺得這人的身手有些眼熟?”
“肖東逸?”傾城話落,又搖搖頭,“這麼危險的地方,他怎麼可能會來?這會兒,應該是正在朝堂上發號施令呢。”
“所以?”夜墨挑眉看她。
“應該是肖東燁吧?我竟是不知道,他竟然是還有能以音御人的本事!看來,紫夜國還真是臥虎藏龍呢。”
“以音御人?恐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夜墨說完,以傳音入密之法,直接就指揮著暗衛尋到了肖東燁的弱點,將其逼入了絕境!
鐺!
只聽是一陣極為猛烈的碰撞聲,就見那面具人手中的長劍落地,他整個人,都已經是僵在了那裡。脖子上被三數長劍架住,他便是想動,也動不了了。
“走吧,下去看看。”
兩人無聲落地,在離他們不足一丈的距離穩住身形,表情涼涼地看著眼前正怒目瞪過來的面具人。
“好久不見呀,老友見面,用這種方式,似乎是有些不妥吧?”傾城率先說話。
肖東燁冷哼一聲,另一隻手上,還拿著一支玉簫呢。
“你們先退開,肖世子好歹也是紫夜的皇室子嗣,怎麼能這般地怠慢了人家?”
“是,主子。”
肖東燁的眼中閃過了一抹驚訝。顯然是沒料到他們竟然是能猜出了自己的身分。
既然是被人識破了,那這面具,戴不戴,自然也就是沒有什麼必要了!
肖東燁的真空一露出來,傾城則是心情極好地動了動眉梢,“你想讓端木婷嫣殺我?若是果真如此,你當初找的人,應該就是一個會武之人才最好,為何要選她?她可是貨真價實不會武功的。”
“哼!若是當真選了一個會武之人,還如何能跟在了你的身邊這麼久?”
傾城一愣,從善如流道,“這倒也是!若是當真是身手不錯的,說不定早就已經死了不下百次了!”
“哼!”肖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