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母。”
夜星拿了扳指出去找阿邪商議了,既然是主要就趁著肖天縱人不在梁城這個機會下手,自然是動作越快越好,兩人一打商量,立馬就讓人備了馬和乾糧銀錢,一路急奔出京了。
夜墨看著傾城繼續把玩著那串珠子,“怎麼?喜歡這個?”
“還好!這樣極品的綠檀木,可是不好找呢。”
看到傾城的眼睛始終是落在了那串珠子上頭,夜墨的心情明顯地就低沉了幾分,伸手將她一摟,傾城一時無防,直接就跌坐到了他的腿上。
“丫頭,喜歡的話,我讓人再去找。不許戴這個,太髒了。”
傾城愣了一下,呆笑了笑,原來她的阿墨是吃醋了!
至於嗎?不就是那個肖天縱戴了十幾年的珠子嗎?自己喜歡,拿來戴戴又有何妨?瞧他這一臉緊張的樣子,似乎是害怕自己會被這一串珠子所惑,反倒是將自己給賣了出去似的。
“放心吧,我雖然是喜歡這些東西,不過我也知道什麼樣兒的東西才能配得上我和我們阿墨的身分的。這東西雖好,可到底也是被人戴過的,我有潔癖,你不知道?”
聽她說她不會戴,夜墨的臉色才稍稍好了一些。
“丫頭,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計劃,沒有告訴我?”
看著夜墨那一雙尖銳得,幾乎就是能看透了她心房內此時在想什麼的眼睛,傾城勾唇,笑得極盡嫵媚之能!
“阿墨,你說,這串珠子,能不能讓我們的人,混進了穆貴妃的寢宮?”
夜墨一皺眉,不過面上卻是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
“我就知道你在打著這個主意,你一直在懷疑,這件兒百鳥裙從一開始就是穆貴妃給你的訊號?”
傾城點頭,左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再稍稍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後,才道,“我已經讓哥哥去問姑姑和國師了。看看他們到底是打什麼主意?為什麼要針對她?我想,這兩天哥哥也就會回信了。所以,我們應該趁著現在肖天縱不在梁城的時候,冒險一試。”
“可是丫頭,那肖天縱未必不知道你拿了這兩樣東西的意思。或許他會派人回了梁城報信呢?”
“那就要比誰的速度更快一些了,不是嗎?再說了,阿墨,我可是知道你讓人去幹什麼了。你的人想要攔截肖天縱派出去的探子,可是太容易了。”
夜墨失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頭兒,“你這個小妖精,什麼都被你給料中了!也罷,就依你一次。還好,你現在有孕了,不然的話,依著你的性子,定然是一定要親自去的。”
傾城眉眼彎彎,笑得有幾分的明豔,“咦?你怎麼知道?呵呵!看來,你果真就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兩人又笑鬧了一番後,便回了靜園。
可是到了晚上,晚膳還沒用呢,紫夜那邊兒就傳來了有些不太好的訊息。
“怎麼回事?”傾城看到了夜墨的臉色冷了下來,很顯然,這是生氣了。
夜墨睨她一眼,略一沉吟,還是將那密信送到了她的手中,“肖東逸竟然是派了人,秘密前往苗疆,看這意思,是要與苗疆王聯手了。”
“額爾文一直與他有來往?不會吧?”傾城也有些意外。
前任的苗疆王額爾敦,可是死在了額爾文的手上,還將他的人頭讓人快馬加鞭地進獻到了京中,難道說,其實他們兄弟二人,都是效命於紫夜的?
若是果真如此,那可就真是有些棘手了。
“阿墨,這密使才剛剛派出。從咱們收到訊息的時間上來判斷,這會兒那密使應該是到了邊關了。可是要派人攔截?”
夜墨想了想,搖搖頭,“既然是肖東逸想玩兒,那我就陪他玩兒一場大的!他不就是想著滅了我千雪,以消他心頭之恨嗎?我敢打賭,他敢在這個關鍵時刻派了密使出使苗疆,定然是不知道肖天縱就在我們這裡的。”
傾城再仔細看了一遍那密信,抿了抿嘴,“也未必!肖東逸這個人若是一旦陰狠起來,怕是連你都不及的!我敢說,即便是他知道了肖天縱就在千雪,這密使,他也是照派不誤的!”
夜墨的眸光暗沉了一分,“這個肖東逸,他到底是想要與苗疆王達成什麼協議?我千雪國土遼闊,兵強馬壯,即便是苗疆叛亂,也不一定能對千雪的大局產生多大的影響,就像是當初額爾敦的死一樣。我總覺得,肖東逸的用意,怕是不止如此。”
“有道理,派人去苗疆,如此冒險之事,他肖東逸必然是會考慮的極為周全且細密的!高風險,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