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隨即點了點頭,“從犯當然要比主犯判決的要輕。”頓了頓,薛勇看著張強,試探著又問,“難道你要和我說,你不是主犯?還是有從犯?”
張強站了起來,眼神堅毅,不要猶豫,“我要坦白,我是拿了錢幫人做事,故意找麻煩砸店,敲詐勒索的事情我不知情,另有其人。”
☆、第二十一章
深闌掛了電話,“警局的人說,那個人開□□代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比她們預料的還早。
顧寧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媽媽,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還要去警察局。”
“嗯。” 沈闌點了點頭,在心裡重重的抒了口氣。
一直以來她的擔心,也終於落到了肚子裡。
———
睡在床上,沈闌看著身邊已經閉上眼睛的顧寧,眼角有些溼潤。
終於走到了這一步。
她和顧春生這麼多年的夫妻情分,早在簽署離婚協議書的那一刻就斷的一乾二淨,因為女兒,沈闌對顧春生的恨意有增無減。
現在萬籟寂靜,沈闌想著以前,一轉眼,顧寧已經這麼大了,她恨顧春生的絕情,也恨自己的懦弱,不然,這一切也就不用壓在顧寧的身上了。
———
案子到了最後,有了新的轉折,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由於媒體的緊跟,這件敲詐勒索案備受關注。
感覺到了來自於社會的壓力,薛勇也不敢擅自決定,把案情的近況報告給了上級,並且要求沈闌再到警局來一趟。
沈闌和顧寧到警局的時候,不出意料的看到了楊夢婷,從楊夢婷一臉的不快,就可以看出,她已經被約談過話了。
一個市裡面只有一個市長,卻可以有好幾個副市長,政途如戰場,內鬥的厲害。最近幾天,才上臺一年的楊副市長,因為被有心人的舉報,最近正在接受調查,他根基不穩,現在自己都焦頭爛額,哪兒顧得上其它的事情。
今天清早,楊夢婷聽見門鈴在響,她穿著睡衣的開啟門,便看到了門口站著的警察,然後換了一身衣服,就被帶到了警局。
楊夢婷怨毒的看著沈闌,恨意不加掩飾,沈闌的眼睛不避不躲。
薛勇讓沈闌坐下,這才又問:“你們兩個人認識?”
沈闌平靜的點了點頭,“她是我前夫的……現任妻子。”
薛勇皺了皺眉,沒想到事情峰迴路轉會變成這樣,不過也說得通,他了解到沈闌和前夫離婚不到一個月,這件案子,恐怕是牽扯到了財產的糾紛才引起的。
“張強說了,他是受了你指使才砸的店。”
楊夢婷抿了抿嘴,沒有說話,預設了。
再她看來,砸了那賤|人的店又怎麼樣?那賤|人擺了她一道,拿了那麼多錢,還敢威脅她!她怎麼能忍得下這口氣!她是不會讓那對母子安然的過下去!這樣的教訓她還嫌輕了。
薛勇咳嗽了聲,“你心裡這麼不平,所有一直在敲詐勒索沈女士?”
楊夢婷一下站了起來,豎起了眉毛:“我敲詐她什麼?她拿走的那些錢,我就當作賞給乞丐了,是給她的棺材本!我還要勒索她?”
薛勇皺了皺眉,他實在是不喜歡眼前這位盛氣凌人的女士。
薛勇臉色一肅又說:“你讓人砸店,這是尋釁滋事罪和故意毀壞財物罪,如果事前有威脅或者恐嚇過沈女士,就有可能構成威脅恐嚇罪。”
楊夢婷一愣,這會兒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並非小可。她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沈闌:“你別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威脅過你了?!”說著就要撲上去,卻被一邊的人拉住了。
薛勇聲音冷冷的:“沈女士前幾天就和我們報了案,一直有人匿名在威脅她,昨天晚上張強也和我們主動交代了,他說是你指使他砸店的,他還說,你指使她砸店的時候,言語中就表示,要讓沈闌好看,說了不少威脅的話。”
張強怕楊夢婷把敲詐勒索的事情推到自己身上,既然決定交代了,乾脆像倒豆子一般,把什麼都說了出來。
“胡說八道,他們兩個人想栽贓陷害我!”
薛勇看著眼神慌亂的楊夢婷,公事公辦的口吻說:“我也覺得奇怪,你要砸店,沈闌不可能未卜先知,提前和我們報案吧?她三天兩頭的往警局裡跑,說明確實受了人威脅。你又說別人栽贓陷害你?難道張強不是你叫去砸店的嗎?你這話說不通啊”
楊夢婷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胸口激烈的起伏著,看著沈闌的眼神,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