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喊:“侯子軍子,聽到出個聲啊!”
在洞裡的侯子; 恍惚間感覺有人在叫他及軍子。
他身上傷口太多了,這兩天儼然惡化,此時正發著燒,腦子有些不清楚……侯子以為自己幻聽了。
天知道他現在多麼想離開這個地方!
除了是枯枝沒了,沒得生火的溼冷以及不能吃點熱食; 再來是他與軍子的傷勢都需要處理!
軍子已經昏迷好幾天了……
“軍子侯子出聲啊!我們回來了呀──”
這一次; 鐵戈那特有的欠揍聲音聽的真真切切,侯子從不知自己是這麼欣喜的聽到這個聲音,眼眶發熱的同時; 也大聲回應,“下面!”
“我們下面洞裡──”
侯子微弱的喊聲隨風蕩了上來,在上頭已等的有些焦急的鐵戈聽了,喜上眉梢,“等等我們!我們馬上下去!”
鐵哥就想直接下去,卻被大炮摁住肩膀。
“等等。”
鐵戈納悶的看著大炮。
“傳出來的聲音是不是隻有侯子?”見鐵戈點頭,大炮皺了眉,“如果軍子安好,不會喊這麼多聲都沒回應……”
鐵戈面上喜意登時凝住。
“我下去看是什麼情況,你在上頭等我訊息。”
四人裡,大炮的細心程度不輸於邵承軍,所以他這麼一說,鐵戈也察覺到自己疏忽的事,立即點頭應允。
“好!”
大炮拉著邵承軍那條繩子下去,雖沒看到侯子跟邵承軍,卻是順著繩子的落處來到了個大洞前。
“侯子?”大炮試探性的喊了聲。
“大炮……”
模糊的聲線自底下傳來,大炮立馬說:“我這就下去!”
說是這就下去,大炮還是拿手電照一下大洞狀況,隨即發現到繩子並沒落到洞裡面,而是落在半路的泥塊上頭。
大炮搖盪了下繩子,見繩子下去,這才拉著繩子下去。
而這下去,朦朧的碎光裡赫見一道隱約的龐然大物,饒是經歷不少戰火的大炮,也差點沒繃住面上神情──
落地的聲音令侯子強打起精神。
“你下來了嗎大炮……”
侯子這一聲,大炮見那讓人渾身緊繃的巨物並未動作,猜想可能,張口問,“這東西死了?”
“死了……被軍子弄死了。”
大炮聽著,手電已是照了過去,窺見是隻大蛇,蛇身上還被東割一塊西切一塊的,便知死的不能再死。
“你們厲害呀,這隻大蛇也能弄死……”大炮是鬆了口氣也歎服的說著,手電也於這時掃往周圍,就想看看他們人在哪。
大炮心裡惦記著人可安好,手電掃過垮了半邊的土牆,見沒人便略了過去,隨後落在另一邊的地面上。
但見滅了的小火堆旁,躺著面色泛著不正常的潮紅的侯子,至於軍子,則是一動也不動的躺在旁。
大炮緊張上前,忙問,“軍子怎麼了?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侯子簡單交代了下經過。
因發著燒,侯子說的挺吃力的,但大炮還是從中聽出,甚至猜了一二。
這時昏迷不醒的軍子,很有可能是在摔牆那時磕碰到頭部,這才引起昏厥……覺得可能是這樣,便也不再囉嗦的朝上頭喊。
“鐵戈下來了──”
鐵戈一路下來時,反應跟大炮差不多,甚至是看到大蛇時,也是那種驚悸的模樣。
不過大炮出聲快,令他那抹緊張情緒剛起就消失,便沒露出太誇張的表情,只是在大炮說起邵承軍昏迷的可能原因時,鐵戈登時怒了。
“那我們還在這囉嗦什麼,還不敢緊將人給背上去!”
“不是再跟你解釋嗎?”大炮癟了嘴。
“好了好了別說了,趕緊將人弄上去,好送衛生院檢查!”
兩人說著,很快便將地上人給背在身上,並捆了繩子防掉落。
意識不清的侯子感覺到自己身體被移動,緊接的趴在一個人身上,依稀間,聽到了大炮跟鐵戈的對話。
“這隻大蛇呢,要不跟公安同志說下帶回去吃?”已經開始爬上繩子的大炮問著。
“特麼一股屍臭味了不怕吃出毛病來?”鐵戈沒好氣道,隨後讓他快點,也小聲的說著:“不用說了,說了他們還不下來搬蛇肉,這得花說少時間?不是我不厚道,而是侯子跟軍子的狀況等不起呀……”
“軍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