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守門宮女,啟元帝輕手輕腳的上前,無聲的坐在蘇諾身後,惡作劇般的伸出雙手,一手準備去捂她的眼睛,一手向下,去摸她的腰。
外室的叢蘭撇眼就見到這一幕,心說萬歲爺今兒還真活潑,想必心情不錯,估計著會留宿……她招手叫出了內室的宮女,心裡還琢磨著,萬歲爺這個時辰來,肯定是準備留在翠凝閣用午膳的,今兒這天熱的很,她得去找乾清宮小廚房的管事商量商量中午吃什麼……
叢蘭一邊想,一邊往出走,剛出了門,就聽見她們家娘娘‘嗷’的一聲慘叫,驚的她心中一跳,兩步走到內寢門口想看看情況,可沒等走進,就聽見了了萬歲爺柔聲陪小情兒的低哄……
側頭從屏風縫兒裡看看快疊在一起的兩人,叢蘭無奈的搖了搖頭。
明明萬歲爺以前是很少年老成,沉穩果斷的皇帝的,怎麼碰著她們家娘娘之後,就竟幹那小孩子事兒呢?難道真是進朱者赤,進墨者黑?被帶歪了?
叢蘭這兒感慨萬端,搖頭輕嘆的時候,啟元帝正吮著蘇諾的手指,輕輕的舔去她指尖上的血珠。
“我的萬歲爺,您可把我嚇死了,您,您這是要幹什麼啊您?”蘇諾單手按著胸口,額上嚇出一層汗,只覺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她這兒剛花了兩千多積分看完袁皇后和黃貴妃的‘密謀’,被她們意欲合作的事實嚇的不要不要的,正準備做點針線,佔佔手腦壓壓驚,在想辦法把這事透給啟元帝的時候……
一隻大手捂住臉,眼前一片黑,還以為要被滅口呢有木有?手指頭都快扎透了有木有?人都是這麼被嚇死的有木有?
“朕看您做的認真,才想跟你鬧一鬧,哪知你這麼不禁嚇。”啟唇吐出蘇諾的手指,見已不在流血,啟元帝才輕哄般的摸了摸她的頭髮:“要不,朕在幫你摸摸毛?記得上回挺管用的。”
所謂上回,就是蘇諾等宮人‘受受教訓’時看柳雪被杖斃,結果嚇發燒那回。
那回就是啟元帝‘摸毛’給治好的,當然,對此,蘇諾堅決不承認。
果然,聽見啟元帝調侃自己,蘇諾只覺得手指頭更疼了,一甩胳膊,把手從啟元帝懷裡拽出來,蘇諾側頭狠狠橫了他一眼,連話都不想說。
“呵呵!”見蘇諾似乎真有些惱了,啟元帝訕笑著收回手,琢磨著怎麼轉移話題,無意間一低頭,正好看見剛才蘇諾縫著的‘繡件兒’,白森森的好大一塊兒堆在那兒。趕緊伸手撈起來,“往日只見你做鞋墊,從沒見你做正經的繡活兒,今兒到是稀奇,這是什麼?手帕?汗巾?怎麼用的白布?”
啟元帝嘴裡逗蘇諾說話,手上一展,餘光一看……愣在當場。
“這……是,什麼?”兩指拎著四角的白布,啟元帝咧著嘴問。
“您覺得那是什麼?內褲啊!”蘇諾斜了一眼,抿著嘴說。四角褲,兩個筒兒,用看的也能知道是褲釵啊!
白綿布的大褲釵懸掛在半空,明晃晃的幾乎看紅了啟元帝的小臉,盯著白布前頭的開口,想象那是幹什麼用的……啟元帝伸手就把那布往被褥下頭塞,尷尬的轉頭,輕咳一聲:“前段時間你不是在縫鞋墊嗎?怎麼又轉成做這個了?”雖然說做什麼他都不嫌氣,但……他家元兒就不能做點正常的活計嗎?哪怕做個素荷包都成啊。
“萬歲爺,我都做了半年多的鞋墊了,您有多少鞋子都填滿了。”蘇諾趕緊搶過她做了好幾天的東西。
沒遊戲,沒網路,沒□□,沒臉書,琴棋書畫也不懂,還不能四處亂逛,蘇諾的打發時間的樂趣就只有做繡活兒了,偏偏她手藝還不好,縫鞋墊縫了半年還是做不了外棠,給自己做了兩件寢衣吧,袖子還穿不進去,說做個肚兜吧,不繡花還不好看……
排除了這些,可不就只剩下做褲釵了嗎?
這陣子,啟元帝忙的沒功夫理她,她就貓在屋子給自己做了半年之內天天穿都不帶重樣兒的三角內褲,後做的煩了,也沒地兒放了,才轉而給啟元帝做起了四角內褲。
不過十來天的功夫,她做了四,五條呢,眼前這條,是做的最好的了。
“萬歲爺這是害羞了?這有什麼,哪個還不能不穿啊。”看著啟元帝微粉的小臉,蘇諾忍不住掩口想笑:“前兒萬歲爺到我這兒來,我見您穿的還是雪緞的,萬歲爺,不是我說,今年夏天熱歸熱,但穿雪緞的寢衣也就是了,貼身的衣物還是用棉布的好……”
否則,少年,前列線的病症是很不好醫噠。
“而且,旁的也就罷了,您的貼身衣物,我可不大願意讓尚衣局的那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