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不提我都忘了!”良如玉這一句似乎提醒了袁福兒,她猛然把頭從碗裡‘拔’出來,舔了下唇邊的梗米:“昨天下午你回含章宮辦事的時候,黃又夏來找我了,說要把宮權還給我。”
“什麼?”這一句如同雷震,良如玉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眼瞪的滾圓:“黃貴妃把宮權看的比兒子都緊,會什麼都不要,就輕易還給你,你在跟我開玩笑嗎?”她不敢置信的問。
“這一點也不好笑。”
“她可不是什麼都不要,她要的相當不少。”袁福兒嗤笑一聲:“她跟我說,只要我爹能想辦法免了黃家在戶部欠的八百萬兩白銀,她就老老實實的把宮權讓給我,以後為我的馬首是瞻,聽我的號令行事。”
“她這是想把宮權賣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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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袁福兒如何勇魯,她都是權貴人家的獨女,爹是攝政王,哥哥貴為世子,皇權朝堂,黨爭權鬥之事,真說一點都不明白,那是對她周圍環境的否認和對她智商上的汙,辱。
可是,知道歸知道,知道並不代表能圓滑的應對。袁福兒到底是個女子,從小又被往武將那個方向培養,權謀什麼的,只是日常陪著爹和哥哥偶爾接觸,從未系統的瞭解過,她天生性格魯慢,從來不愛讀書識古,黃貴妃要用八百兩萬換宮權的事兒,她知道不妥,但據體要怎麼應對?她卻是沒什麼準主意的。
“還是告訴攝政王爺,讓他拿主意吧!”面對把問題甩給她之後,就安心的回去接著吃飯後甜點的袁福兒,良如玉只有本能的給出了這麼一個答案。
這事實在太大了,就她和福兒這水平可應付不了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