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十一抬頭一望,只見夏魁和劉丞相站在不遠處攀談。
“汪汪!”奔跑的狗狗突然叫一聲,惡狠狠的朝夏魁撲了過去!
夏魁目光一寒,手指彈出一道內力,毫不留情的射向狗狗。
秦十一雪眸微眯,手裡的銀針扔了過去,只聽‘砰’的一聲響,銀針刺進了夏魁的手腕上,這小小銀針不足為懼,他生氣的拔下銀針大喊著了一聲:“有刺客,保護我。“
只看到呼啦啦從黑暗處跑出來五六個暗衛。
“汪汪!”狗狗狠狠撲向暗衛。
暗衛目光寒冷如冰,拔劍斬向狗狗,狗狗發狠的咬著其中一個暗衛不鬆口,暗衛皺著眉頭拔出大刀就要砍過去。
秦十一急忙跑到狗狗面前,一把搶過狗狗,冷冷的道:“大人,他們就是死士的同夥!”
夏魁眼瞳裡飛快的閃過一絲什麼,瞬間又恢復如常,冷冷的道:“怎麼回事?”
巡府大人走上前來,硬著頭皮道:“回侯爺,剛才有刺客要殺夜元帥,皇后娘娘找了一隻狗追尋氣味結果找到了!”狗狗找到了幫兇,可是這個幫兇卻不能惹的。
夏魁不屑冷哼:“大人,你是順天府尹,肯定知道破案要講究人證,物證,讓一隻畜生聞氣息抓人,就不怕百官們笑掉大牙!”
巡天府大人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瞬間變了幾十種顏色,他其實也不怎麼相信狗能破案,但皇后堅持要用,他也沒有辦法啊,便順了她的意,沒想到這一尋,竟然尋到了江南侯身上。
抬眸看向秦十一,卻見她斜睨著江南侯,冷冷的道:“江南王怎麼不問問,為什麼狗狗帶著我們走到這裡來了呢?”
夏魁瞟她一眼,傲然道:“皇后娘娘,你問我這樣的事情,我可不知道為什麼,我也聽不懂畜生的話!”
“呵呵,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按照你這麼說,畜生找畜生,剛才狗狗找的你的暗衛,那麼說你的暗衛也是畜生了。”
秦十一輕飄飄的聲音帶著淡淡的嘲諷鑽入耳中,眾人險些笑出了聲,皇后娘娘的話實在是太好笑了!當著江南侯的面,他們不能笑的太張狂,低垂了頭,低低的笑,雙肩抑制不住的一抖一抖。
夏魁面色鐵青,銳利目光如道道利劍,狠狠射向秦十一:“皇后娘娘,你究竟想說什麼?”
“我想知道,侯爺的暗衛既然不是殺害夜元帥的同謀幫兇,那他們身上的木牌為什麼和殺害夜元帥的兇光是一樣的?”秦十一冷冷說著,拿出木牌讓夏魁看。
夏魁看著熟悉的木牌,眸子裡浮上一抹銳利,竟然沒有刺殺成功,還讓人家抓住把柄,找上了門,真是一群沒用的廢物!
“這木牌是我
tang府上的,可是我的侍衛只有這麼多,也許是誰偷了我的木牌栽贓嫁禍給本侯的呢?”
“我想知道,侯爺的暗衛既然不是同夥,那他們身上的木牌,為什麼和謀害夜元帥的人身上的木牌是一模一樣的呢?”秦十一冷冷說著,拿出木牌扔到了他的面前。
“據我所知,能養的起暗衛的人都是一些富貴人家,而暗衛身上的標誌也都是獨一無二的。”秦十一指著劉丞相身後的暗衛:“你看,那兩名暗衛用身上的令牌就是用紅銅鍛造的,而紅銅十分稀缺,就想這個木牌就是黑松木製造,黑松木的特點就是不怕火燒。!”
夏魁冷笑:“皇后娘娘果然聰明,心細如髮,不過這種黑松木的令牌,我們京城裡很多官員府上的暗衛都是黑松木做的,而且世面上黑松木也很多,你就憑這一點,我不會承認的。”
“早就知道你會說這一件事情,為了驗證你的倒是冤枉不冤枉的,這黑松木有一個特點就是紋理,一個樹就有一個紋理,只要把我手裡的木牌和你暗衛手上的木牌對照一下,紋理相同就是你府上的。”秦十一嘴角微彎,笑的意味深長。
夏魁面色黑的快要滴出墨汁來:“皇后娘娘懷疑本侯?”這黑松木確實紋理是一樣的,如果找人堅定一定會發現這木牌是一樣的,這皇后娘娘透過一個畜生髮現他還真是厲害!
“我只是在懷疑侯爺的暗衛,並不是在懷疑侯爺!”秦十一冷冷的道:“如果暗衛們光明正大的,沒做虧心事,肯定不怕拿出木牌來!”夏魁面色陰沉,暗衛是他的人,懷疑暗衛,不就是在懷疑他,如果驗證木牌結果是一樣的,那他豈不就成了死士們的幕後主子……
“江南侯考慮的如何?可願意拿出木牌?”秦十一冷冷看著夏魁!
“夜色已深,找人重新做鑑定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