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那個抓平兒的男子也許真的能幫上忙。
南宮墨和鷹冢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人,這個男子的死只是時間上的問題。
太陽越過地平線緩緩升起,暖暖的照射著大地:“墨,外面天氣不錯,咱們出去騎馬吧!“南宮墨和鷹冢坐在車廂裡劍拔弩張,再不將兩人分開,後果不堪設想。
“好!”馬車空間很大,但有鷹冢在,南宮墨想到他心裡喜歡秦十一心情鬱悶,正準備找個理由帶秦十一出去透氣,她的提議,正和他的心意。
南宮墨和秦十一一前一後的下了馬車,諾大的車廂裡,只剩下鷹冢一個人。
抱著秦十一上馬後,南宮墨也翻身坐了上去,手握著韁繩,將她半抱在懷中。
魏行騎馬靠了過來:“你們兩人共乘一匹馬。”這麼親密,車廂裡鷹冢,肯定氣壞了,鷹冢愛慕秦十一的事情他也聽說過,他都能感覺到鷹冢隱忍的怒氣。
“十一最近很疲勞,獨自一人騎馬,我不放心!”南宮墨狠狠用馬鞭打了馬一下,跑的遠遠的,將馬車甩開。
“駕!”南宮墨手揚韁繩,快馬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載著兩人飛馳而去,腳下踏起滾滾狼煙,秦十一黑色的長髮,在空中輕輕飄揚,如同一幅美麗畫卷。
魏行揚揚眉毛,也快速策馬離開,車廂裡那位,如果要發脾氣,對著空地發吧,他可不想做出氣筒!
快馬漸行漸遠,很快消失不見,鷹冢掀開車簾,冷聲命令著:“他們都跑遠了,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點,!”
“是,皇上!”車伕躍上馬車,馬鞭輕揚,快馬飛速前行,車一下過猛,猛然踉蹌了一下,幸好他及時扶住了車窗,否則,肯定會摔倒。
狠狠瞪了渾然不覺的車伕一眼,冷聲命令著:“馬車趕穩些!”剛才那一瞬間,他都有些懷疑,車伕在故意整他!
正午,陽光最烈,東洋國皇宮每個宮殿內外都聚集了大批侍衛,在皇宮的兩端挖了兩個兩米的大洞,然後放著大量艾條點燃,。
午時到,隨著統領的一聲令下,大量的點燃的艾草,炎熱的陽光照射,陣陣煙氣騰起,嗆人睜不開眼睛:“突!”一名黑衣人悄悄鑽出地面,大口呼吸著,他真的被嗆的不行了。
突然,一道陰影自身後走了過來,黑衣人知道不妙
tang,正欲鑽進地面,寒光閃閃的長劍劃過了他的脖頸,瞬間,鮮血飛濺……
一個又一個的黑衣人受不了被嗆,鑽出地面透氣,等待他們的,都是身首異處的下場,鮮血染紅了地面……
一個時辰後,侍衛統騎著快馬跑到鷹冢的馬車邊:“稟皇上,皇宮共斬黑衣人二十四人。”
鷹冢揚揚眉毛,放下書,聽著侍衛稟報,他們的主要目標不是東洋國,而是南宮墨,南宮墨一走,黑衣人們也緊跟著走了,否則,搜出的黑衣人,不可能這麼少……
看著遠處兩個人,心裡默唸著,黑衣人我只能殺掉這麼多,能幫的忙我已經幫了,接下來的事情,靠你自己了!
銀面男子想挑撥東洋國和燕國開戰,這個人自然不能放過,他鷹冢還沒有讓人這樣利用過呢,即使南宮墨抓不住他,那他也不會放過這個樣人,如果他殺了那個銀面男子的話,秦十一會不會對他另眼相看呢,想到這裡鷹冢的心情也非常好:“將那些黑衣人抓緊大牢逼供,扒層皮也要給我問出來,!”東洋國的酷刑可是非常厲害的,他可以讓人在及其痛苦的狀態下死去。
無崖山在東洋國境內,去在燕國和東洋國的交界處,,南宮墨和秦十一幾人快馬加鞭,趕往無崖山,一路上,都是兩個人騎馬沒有回到馬車上,鷹冢坐馬車,並且,他們走的路十分崎嶇,有時是寬闊的大路,有時是窄小的小道,有時是顛簸的山路。
“墨,我們為什麼要走這些彎彎繞繞的遠路?”秦十一看著前面的路有些皺著眉頭,因為顛簸她現在有些不舒服,她明顯看出南宮墨在故意繞路。
“為了避開銀面男子的暗算和偷襲!”南宮墨眸底是少有的凝重:“走大路,雖然好走,可是更容易設定埋伏,許多空曠之地非常容易被設下陷阱,更方便銀面男子大展手腳,他的腳步一定會加快,路上設定各種障礙,阻攔咱們趕路,他則會帶著平兒飛速趕往無崖山……”
“咱們走的路,雖然繞了些,但是沒有障礙,快馬加鞭,可以拉住銀面男子……”這段日子南宮墨髮現銀面男子用心險惡,我們都不知道他要拿時空石幹什麼,還想要他們這些人的命,南宮墨不得不防。
夕陽西下,半空炊煙裊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