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慘了!她沒有轉彎的餘地,怎麼辦呢?董若婕朝拓跋凜投去求救的眼神,可他卻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作任何表示,心跳漸漸失速、發冷。
“原來你騙我!”明慧公主總算聽懂了,原來並不是鳳雲汐裝神弄鬼,也不是鳳雲汐散播謠言,而是董若婕把自己當槍使,替她剷除異己。
她衝上去,不顧形象地衝上前,扯著董若婕的衣服,對她的頭就打下去。
“不是的,明慧,你別聽鳳雲汐說……”
“我再也不相信你了。”明慧十分激動,根本聽不時董若婕的話,氣憤道:“是你說鳳雲汐裝鬼嚇我,是你叫我去皇太后那裡告狀,是你叫我扯破衣服,劃破自己的肌膚,誣陷鳳雲汐在牢裡毆打我……”
唉!有些大臣都不願意看這一幕了,原來所有一切事端都是太子妃挑起來,這樣的女人還配當太子妃嗎?
而炎妃然則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時不時的觀察著眾人的神色,她清楚的看到武承帝臉色越來越陰沉,看來她和鳳雲汐的計劃成功,武承帝終於動怒。
哼!這就是武承帝寵出來的公主,現在跟市井上的潑婦有何區別?在他們下旨要她放棄宇文拓的感情時,她就曾發誓過,有朝一日,這種侮辱她必定會討回來。雖然她現在對宇文拓沒有了感情,但曾經的受的侮辱,她此生難忘。
現在,他們之間的帳,該好好清算了。
董若婕見到拓跋凜不願意替自己說話,又看到眾臣們懷疑的眼神,臉上血色瞬間退得一乾二淨。她緊攥著拳頭,心知道自己的大勢已去,現在她爹又不在朝堂上,她的處境更是及及可危。
現今唯有抓住明慧這條救命草,希望她不要在這個時候跟自己撇清。可是,明慧根本不把她的話聽進去,在兩人拉扯間,突然聽到一聲暴喝。
“夠了!”武承帝終於忍不住怒火,騰地站起來。這場鬧劇是該落幕了,再任由他們這樣胡鬧下去,皇室家的臉都被她倆丟光了。
眾臣們全都噤聲不語,震驚而提心吊膽地等待武承帝宣判,而皇帝身邊的皇后始終一言未發,似乎在看戲,但皇貴妃卻不一樣了,雖然董若婕現在沒有任何價值,可畢竟是皇兒的妻子,她一旦被定罪,丟面的還不是她皇兒嗎?
“皇上,臣妾看可能是誤會,你……”她想替董若婕說情,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武承帝已不耐的打斷她。
“貴妃,這事你就別管,事情已經很清楚了,今天的事情都是太子妃挑起事端,她不但欺騙了太子和朕,更利用明慧公主惡意誣陷睿王妃,此罪應當誅。”
聞言董若婕嚇得六神無主,騰地跪在地上,對武承帝叫道:“皇上!臣妾是冤枉的!皇上!您一定要相信臣妾,全都是鳳雲汐她陷害臣妾……”說著,又對著鳳雲汐喊:“你個賤人!竟敢誣陷本宮!本宮倒小瞧了你!”
繼而又跪上前幾步,對武承帝道:“皇上!臣妾說的都是真的,是鳳雲汐她設局陷害臣妾,是她把臣妾的玉佩偷換了,是她設的局啊!請皇上明察秋毫!”
眾臣們看著武承帝,又看看太子,再看著皇貴妃。
太子臉無表情,皇貴妃欲想說情,又不敢在皇上正怒上心頭時去說情,她急轉向皇后,想求她說情,但又不好開口。她與皇后本就是面和心不和,恨不得對方死而永不翻身。
武承帝不為所動,清晰地說道:“朕已經看得很清楚了,所有事端都是你挑起來的,不必再狡辯。”他看向文武百官,“眾卿家,你們說,朕該如何懲處太子妃?”
眾人訝異,沒想到皇上會將懲處太子妃的權力,交給他們處決。眾人面面相覷半晌,終於有人站起來,此人竟然是定國公,他道:“稟皇上!太子妃心術不正,且心胸狹窄,容不得別人好,這樣的人實是不配為太子妃。”
跟著,接二連三的,陸繼有大臣站出來,同意爺定國公的說法。
董若婕對自己的判處現在沒感覺,早在皇上拒絕她的懇求,心就絕望了,此刻,她直盯盯地看著拓跋凜,這張熟悉卻又冷漠的俊臉,眼眶灼熱卻又空洞得厲害。
“太子,你的意思呢?”武承帝問一直沒有出聲為自己妻子求情的拓跋凜。
拓跋凜沒想到武承帝會問自己,愣了一下,朝董若婕看去,凝視她蒼白的臉龐一會,像作了某個決定般,移開視線,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一切由皇上定奪。”
聞言,董若婕只感口中有股鹹腥的熾熱衝上了喉頭,被她顫抖著死命吞嚥了回去,閉上眼睛,只覺全身上下止不住地陣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