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騙不成呢?”
“那就打一場硬仗唄。”
“你啊。。。。。。”
倆人也不知往哪裡走,眼看著天色就要黑了,得尋一處安全的地方歇腳。
慕夕又渴又累,她雖然是個現代人,但真沒有在野外生存的技能。此時只能指望阿玹快點找到回家的路。
阿玹的真正身份是青木國的皇上,慕夕要是知道了他的身份,真該恨自己指望錯人了。
想想一個九五之尊,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從小錦衣玉食,怎麼可能在野外空山獨自呆過。
阿玹實在不忍心告訴慕夕這個殘忍的事實,於是打起精神來,想辦法獵殺個什麼兔子山雞的,充當晚飯。
對於狩獵來說,阿玹小的時候還是玩過的,自從當了皇帝,也時常帶著臣子部下去圍場狩獵。
慕夕抱著手臂,跟在阿玹身後,幸運的是,在夕陽的最後一絲餘暉消散的時候,他們終於尋到了一方水源,溪水清澈見底,慕夕歡喜過忘,顧不上所有,拉著阿玹歡快的朝溪流奔去,倆人用手捧著水湊到嘴邊,忘乎所以的喝了好幾口才停下來。
慕夕還洗了洗臉,山裡的溫度很低,由於剛才一直在跑,所以身上很暖,現在停下來了,臉頰依舊粉粉的。
倆人坐在石頭上,揉著發酸的雙腿。一時間無言。
阿玹看了看周圍,指了一處背靠山壁,兩邊有高大巨石圍起來的一方空地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弄點吃的。”
慕夕本想說‘我跟你一起去’,可是實在走不動了,只好點點頭,看著阿玹往深山走去的背影,嘆了一口氣。她休息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在周圍尋了很多很多的枯樹枝。將枯樹枝擺在空地口,升起火來。
入夜後,山裡的溫度很低。慕夕一邊烤火,一邊檢查身上帶著的小藥瓶。除了方才用完的一些毒粉,所幸還有一些香草粉,胡椒什麼的。
阿玹打了一隻野兔回來。慕夕看著野兔皺眉頭,問:“你會處理它麼?”
“這有什麼難的?”阿玹笑,“小的時候打過獵,看過如何宰殺野兔。”
慕夕終於展開了眉頭,“那你負責處理好它,我來烤。”
倆人一頓忙乎。阿玹取來溪水清洗了野兔,慕夕將香草胡椒塞進野兔的肚子裡,阿玹像變戲法一樣從身上尋出一小瓶鹽巴,慕夕把鹽巴拍在野兔的身上,架在火上開始烤。
不多一會兒,兔肉的酥香便飄了出來,阿玹已經餓了一天,此時看著被烤的焦黃皮脆的野兔,肚子又是一陣咕咕叫。
慕夕將烤好的野兔取下來,拿出紫玉短刀,將野兔肉分好,由於沒有別的工具,倆人只能用手抓著兔肉吃。
慕夕的手藝很不錯,阿玹覺得這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烤兔肉了。倆人吃飽後,去溪邊洗乾淨手,擦擦了嘴。便坐在火堆邊開始烤火。
慕夕有些犯困,靠著石壁,閉目養神。
阿玹負責守夜。
寒風過,山中傳來似狼嚎的聲音。
慕夕一個機靈,醒了過來,坐在阿玹身邊,阿玹右手握住劍柄,警惕的望著周圍。
山林很黑,山中除了風聲便是溪水潺流的聲音。
慕夕張望半晌,對阿玹說:“她應該沒有追過來,只是風聲而已。”
話雖這麼說,可是第六感告訴她,危險在來臨。
阿玹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他的表情告訴她,的確有異樣。
慕夕將竹笛握在手中,屏住呼吸。
良久,白衣女子從黑暗中緩緩走來,笑看著他倆,說:“本以為你們會回城,沒想到你們迷路了,呵呵呵。。。。。。”
慕夕和阿玹一路逃來,已經很小心的抹去了足跡,可是白衣女子依舊尋了來,這讓他倆不免有些洩氣。
慕夕清了清嗓子,喊道:“本以為你沒了狼就不會走路了,你獨自追過來,就不怕。。。。。。”
“怕?”白衣女子不耐煩的打斷她的話,臉上卻依舊帶著笑,可是看向慕夕的眼神卻極其的冰冷,“哦,我的確很怕。怕待會兒讓你死的太快了,就不好玩了。”
慕夕瞪著她,好大的口氣。可是看到阿玹臉色凝重,心裡又想起之前他說過,這白衣女子武功深不可測。阿玹算是見識過自己的武功了,可此時依舊是這副神情,難道白衣女子的武功高於自己?
心裡面盤算著,便不敢輕舉妄動。不能硬碰硬的話,只能智取。
可是方才已騙過她一次,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