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可是要好好調理身子。否則會落下病根的。”
青木赫答應著,又與李太醫絮叨了幾句,便命聽風送他回去。
穩婆抱著剛剛出生的小女嬰走前來,笑道。“恭喜王爺啊,孩子很健康,也很漂亮,跟王爺長得真像。”
青木赫仔細的瞅著那襁褓中的嬰孩兒,眉眼中竟有股化不開的溫柔。他伸手接過嬰兒,小心翼翼的抱在胸前,輕輕拍著。
他做爹爹了。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
嬰孩兒的面板很細很嫩,雙眸緊緊的閉著,小巧紅潤的嘴巴一抿一抿。煞是可愛。
不由得,他的笑容變得溫暖起來。
林思思站在他身邊,冷笑的看著那剛剛出生的女嬰。瞅見青木赫的神色,不由心裡一驚。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不一樣,他很喜歡這個孩子?
可是,還未等林思思納悶完,青木赫眼中溫柔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他轉手將女嬰交給穩婆。道,“照顧好他們。”言畢。轉身便抬腳要走。
“王爺,”一聲虛弱的呼喚,自裡屋幽幽傳出。
抬起的腳步遲疑了下,又收了回來。林思思看著他,正欲說什麼,就見青木赫轉身往裡屋走去。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青木赫才從裡面出來。
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不同尋常,可是林思思也說不清楚到底哪裡不同尋常,只是感覺,他眸中有一種東西在改變。
見他要走,林思思跟了幾步,“王爺,”
青木赫轉身看她,“有事?”
林思思踟躕了下,“王爺早些休息,臣妾進去看看姐姐。”
“不要待太久,她需要休息。”似乎是一種關心的提醒,又似乎帶了少許命令的口吻。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帶著聽風離去。
林思思愣在原地,反應了一瞬,臉色有些發白。他居然擔心李盈盈的身體?她輕哼一聲,攜著黎兒大步往裡屋走去。
“王爺,您找屬下是……”上官璟點頭哈腰的跟在青木赫身後,一道入了書房。
夜深人靜,書房裡的燭火微微竄動著,將倆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印在紗軒窗上面。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上官璟才從屋中出來。
出來的時候,他面上帶著得意的笑,一雙鼠目泛著陰森奸詐的光。
是日,連日以來的好天氣突然雷雨陣陣。
雨水之大,猶如大海倒灌入天際,傾瀉而下。
氣溫也隨之降了幾度,於室內,卻是要穿一件長袖薄衫剛剛好。
可是就是如此大的雨,也沒能阻止林惋惜要出門赴約的決心。
馬車停在府門口,林惋惜撐了一隻油紙傘,提著裙襬,急匆匆的在雨幕中行走。
她與南宮長歌約好,晌午十分在城中景軒樓吃飯。
景軒樓是近幾個月才開張的一家素食館。生意好得不得了。樓中的食物全部都是用素食製作,雖然菜牌上寫著“紅燒肉,香煎裡脊,紅燒肘子”等,但據說這些個肉食也都是用豆腐以及麵粉做的,吃起來卻跟肉無甚區別。
也是因此,吸引了許許多多的食客,即使是在今日如此糟糕的天氣,景軒樓依舊座無虛席,人滿為患。這人氣都快要趕上玲瓏坊了。
林惋惜來到的時候,店小二像是一早便等在了門口,見她剛從車上下來,便點頭哈腰的上前來,引著她往二樓去。
南宮長歌已經早早等在廂房。
林惋惜微微嘆了一聲,本來,她已經提早半盞茶功夫出門了,就是想先一步到達,卻不想,南宮長歌還是比她早。
他就是這樣。十年如一日,從不讓她等。
想起這許多年來與他之間的交集,林惋惜臉上泛起一股微暖。為了這次見面,她特意塗抹了脂粉,此時瑩白無瑕的雙頰,微微暈染了一抹胭脂紅,笑起來的時候,特別的明豔。
“南宮。”林惋惜輕喚了一聲。
本看著視窗發呆的南宮長歌,迴轉過臉來。帶過一抹笑意,示意她入座。
店小二適時的退了出去。飯菜已經點好。酒水也備齊。南宮長歌分了一杯清茶推至林惋惜跟前,道,“古麥茶,這裡的特色之一。”
林惋惜笑盈盈的端起茶杯。小小的抿了一口,一舉一動都做到看起來最為優雅。“謝謝,你來了很久了?”
“沒多久。”南宮長歌微微垂了下眸子。“你約我出來,是有什麼事麼?”
昨日收到林惋惜差人送來的信,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