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時吃藥,適當做些運動,飲食上要注意清淡些,別的倒真沒什麼了。
寫下藥方,劉陵川親自拿著去配藥。
小白這才仰起頭,仔細的看著慕夕,由於常年毒素纏身,小白長得比較瘦小,比實際年齡看上去還小那麼幾歲。
“你就是承影姐姐麼?”小白聲音稚氣,眸子卻是出奇的亮。
前些時日來幫他把脈的時候,他都在昏睡狀態,所以並沒有仔細瞧過這個為他治病的姐姐。此刻正瞪著大大的眼睛,望著慕夕,等她回答。
慕夕點點頭,眸子浸著濃濃笑意,她打心眼裡喜歡這個小男孩,就好像自己的弟弟般,忍不住想去照顧他,對他好。
而小白也很喜歡慕夕。他見慕夕點頭,樂道:“謝謝姐姐的救命之恩,小白定當湧泉相報。”
白髮男子將小白抱過來,揉了揉他額前的發,對慕夕說:“這次真的謝謝姑娘了。”
慕夕擺擺手,隨意道:“謝什麼,能幫上小白,我也很高興。”
小白從白髮男子的臂膀裡面鑽出來,拉著慕夕衣角,聲音稚糯:“姐姐,你的眼睛跟爹爹的眼睛一樣漂亮。”
他話語清清脆脆的,卻有些突兀。令慕夕不由一愣,眼神不自覺的瞄向白髮男子。心裡微訝,確實是很相似。
白髮男子也瞅著慕夕,笑道:“不怪的一開始就覺得與你投緣。”
“我可沒覺得與你投緣。”慕夕嘀咕道。不去理會白髮男子,而是笑眯眯的對小白說:“小白的眼睛也很漂亮啊,待身上的毒都解了,要多多吃飯,快快長高哦。”
小白點頭,表示一定會多多吃飯,快快長高。
慕夕這才衝白髮男子說:“小白的身子已無大礙,接下來繼續用藥,一個月後基本就好了。我在月宮住的太久,也該回去了。”
不等白髮男子說話,小白就一臉焦急的拉著慕夕的手,“承影姐姐要走了麼?姐姐不能多住幾日陪陪小白嗎?”
慕夕臉有難色,小白長得太可愛了,她真不忍心拒絕他。可是,她已經在月宮住了七八日,外面還有一些事等著她處理,必須得回去了。
她搖搖頭,聲音放緩,“姐姐還有很多事要回去處理,等小白病好了,可以出來找姐姐玩。”
小白很失望,又轉頭望著白髮男子,徵詢他的意見。
見白髮男子衝他微微點頭,這才浮出笑意,“那一言為定哦。”
白髮男子看著時辰差不多了,劉陵川已端了藥湯進來。將小白交給侍女照顧,自己起身帶著慕夕,若塵和劉陵川往前廳去。
上官墨一早便等在那裡,他已收拾好包裹,隨時準備出發。
眾人都到齊的時候,剛巧看見夜祭司提了一包不知道什麼東西往上官墨面前一扔,轉身便走了。
慕夕本想湊上去,八卦一下包裹裡面放的是什麼,就見上官墨怒氣衝衝的提起那個包裹,衝著夜祭司後腦勺扔了過去。
眼看著包裹就要砸到夜祭司的後腦勺,若塵不忍的捂住眼睛,劉陵川抿了抿嘴別過眼去,最淡定的還屬白髮男子。慕夕只見他嘴角遷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就聽見哐噹一聲,夜祭司被砸了個正著。
上官墨幽然落座,不再看他一眼。
夜祭司回眸盯了他一瞬,將布包拾起,轉手交給劉陵川,未說一句話。
慕夕目睹了整個過程後,白髮男子本以為她會詢問發生了什麼事?沒想到她奸笑著蹭蹭蹭擠到上官墨身邊,語出驚人,“原來你們是,那種關係啊?嘖嘖嘖”
上官墨正茫然她說的“那種關係”是哪種關係?
又聽她繼續道:“小兩口打情罵俏,這其實沒什麼,可是,咱們今天要走了,你們有話要好好說,不要有隔閡。。。。。。”
噗嗤,劉陵川忍不住,笑出聲。
若塵與白髮男子一同落座,倆人臉上表情也是各有風采。
白髮男子揉了揉眉角,望了慕夕一瞬。想不到這丫頭腦子裡還裝了不少歪門邪道的東西。
若塵卻極力附和的說,“對對對,不要有隔閡,承影姑娘說的對。”
上官墨已一臉黑線,慕夕咬了咬嘴唇,試探道:“你還不去追?”
與此同時,剛從大廳拐出去的夜祭司,背靠著石洞崖壁上,兩隻亮晶晶的眸子似有水鑽顫動。他雙手附在石壁上,一張白潤的臉不知是因何而變得有些蒼白,毫無血色。
見他如此,一旁的侍女擔憂道:“護法,要不要先吃一顆定魂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