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正常。沒事兒便好。”
若塵見他為小白開脫,便不再追究,但還是心有餘悸。臉色不大好的說,“下不為例。”
小白感激的看了一眼上官墨。忙對若塵保證再也不亂跑生事。
這時,屋裡傳來一聲女子的嬌笑話語,“作為長輩卻將孩童獨自留下,本就是你的不對,反倒怪起孩子來。”
若塵臉色一沉,質問的看著小白,小白嘴唇抖了抖,聲音極低的說,“我就是想來找小狼玩玩。”
上官墨不大明白,“這裡有狼?”
小白抬眼看他,似有求救之意。
若塵已然將他拉出房間,戒備的看著那半掩著的屋門。
白衣少女款款走出,懷中抱有一隻小狼崽。她長髮如瀑,輕斜在肩頭,半眯著眼,瞧門前仨人。
上官墨臉色驀的一僵,往後退了一步。
阿諾的目光掃向他時,神色也是一愣。嘴唇開合半晌,不確定道:“墨哥哥?”
上官墨臉色白了幾分,在聽見她喊自己的那聲‘墨哥哥’後,眸子剎那皸裂,整個人都晃了晃。
見他表情如此,阿諾內心更是確定了幾分,忙上前幾步,詢問道,“可是上官墨哥哥?”
上官墨雙唇緊抿,手中握著的摺扇咔嚓一聲斷裂。他猛地轉身,飛身跑下樓去。
阿諾不想他是這般反應,愣了幾秒,忙追著下去。
小白驚得張了張口,完全不明這是何種狀況,他轉頭看向若塵,見若塵也是一臉茫然,不明所以。
窗外清風徐來,月景樓裡一片靜謐。
落重殤倚窗而立,涼如水的目光,輕飄飄的落在床上少女的臉龐上。
幕夕眉頭微微蹙著,不時便發出一聲輕哼,臉上有痛苦之色。
落重殤坐在她身旁,手指輕撫著她的眉角,聲音冰冷,“很痛?”
幕夕似乎感受到他的存在,臉上劃過一絲委屈,又輕哼了一聲。
落重殤眸子顫了下,將手收回,取了一粒丹藥塞入她口中。
吃了便不會那麼疼了。
幕夕眉頭依舊皺著,手指動了動,攀上了落重殤附在床邊的手掌。
落重殤皺眉,看了她一眼,想抽手離開,但見她又是一聲輕哼,似乎不願意他離開,那蒼白的小臉滿是痛苦之色。
他踟躕了半晌,終是沒有走開,就這麼看著她。
次日清晨,天剛微亮。
幕夕朦朧間,覺得眼前有一重黑影,她掙扎了半晌,終是睜開雙眼,見落重殤支著頭守在床邊,似乎是睡著了。
他怎麼在這裡?
幕夕愣神的看著他。
他不是冷眼看著她被數人刀砍麼?他此時坐在床邊像是守了一整夜的樣子,又是何故?
幕夕眨巴著眼睛,想直起身,可才動了下,全身的刺痛頓時傳來。身體被包著嚴嚴實實,尤其是手臂和雙腿,僵硬的無法彎曲。
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哼唧了一聲。
落重殤睜開雙眼,臉上的睏倦一掃而過。
幕夕看著他,嘴角抽了抽,不知該說什麼。
落重殤站起身,捋順衣袍,目光從她身上帶過,依舊是冰冷的毫無表情,“醒來了?我叫素夜來幫你。”
幕夕支吾了一聲,想到他在她身上下毒,害得她如此狼狽,不免惱怒道:“不用你好心。”
落重殤也不理會,徑直出了房門。
不多一會兒,素夜端著一盆熱水推門而入。
幕夕望著她,猜想她便是落重殤口中的素夜。
素夜臉上帶著溫善的笑,見她看過來,禮貌打招呼道,“姑娘醒了?可有哪裡不適?”
幕夕見她笑容溫良,眸子柔潤,且說話輕聲細語,不由內心生出一絲好感來。“謝謝你,素夜。”
素夜抬眸看她,昨日見她死氣沉沉,雙目緊閉,但已是極美,今日見來,雙眸靈動,臉龐靈氣逼人,尤其是笑起來,竟有一種攝人心魄的美。不怪得教主會待她不同。
想到如此,素夜不竟嘆息一聲。
素夜幫幕夕擦拭了臉龐和手腳,重新換了藥包紮好。
這才坐下喝杯茶,嘆道,“姑娘放心,教主他給姑娘用的是我們南嶽國最好的靈藥,不僅去除疤痕,而且還有滋陰美容的功效。所以呀,別看這麼多的傷口,待日後好了,是不會留下疤痕的。”
幕夕一聽,那冷血傢伙會對自己這麼好?不由撇了撇嘴,說道,“他哪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