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慕夕頓覺心驚,臉上怒氣難定,這不就是現代的毒品麼?五夫人果然毒辣。相出這種法子除掉自己,還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少年望著林慕夕,一會兒憤怒,一會兒無奈,一會兒奸笑,眼角頓生笑意,“姑娘身子上的毒,怕是從母胎傳來的,雖然毒素不重,但姑娘若不及時解毒,怕是以後連孩子都不能有。”
林慕夕聽了少年的話,臉色白了白,眼中神情幾變。幾欲開口,卻終是嘆了一口氣。
少年卻似乎懂了林慕夕的心思,逐開解道:“好在姑娘找到了我這裡,也算是老天眷顧,你說的藥材,我這裡都有,只要姑娘照方子按時治療,毒也是能解的。”
林慕夕連忙拱手,相謝。又喝了一口杯中茶水,笑問:“公子醫術也了得!”
少年點點頭,思緒像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小的時候,家父嗜愛研讀藥理醫術,不免耳濡目染,多少會點把脈聽診。”
林慕夕心中默默冒汗,但看薰香聞氣味兒便能分辨**,這能力怕並不是單單會把脈聽診,可見少年不願多說,也就不便多問。閒聊幾句,待綠茗包了藥來,才起身與少年告別。
少年將她送出屋,便低頭鑽入紫藤花架後,開始擺弄花葯。神色卻已不如當前淡定。
“公子,綺蘭花只有皇室才會有,那女子可是異國。。。。。。”
“住口,今日之事,不準對任何人提及。”本來清潤的面容,忽然冷冽。眉間已然結成一道冰霜。寒氣射人心骨。
陽光和熙,綠茗只覺少年身上忽的冒著一股逼人的寒芒。連忙低頭跪下:“奴婢失言,請公子責罰。”
街市上,人潮湧動,不知道為什麼街邊擠滿了看熱鬧的人,林慕夕探著頭,一跳一跳的往街中央看去。
但見一輛馬車噠噠噠的駛過。馬車是用紅梨木雕鑿而制,車稜上繁花似錦,好不精緻。車前深紅色的簾子上秀滿了梨花,梨花雪白栩栩如生,隨著車身搖擺,似有一種梨花輕舞的錯覺。車頂四角鑲著琉璃,在陽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芒。車前高頭駿馬,一身灰色勁裝的小廝打著馬。
車的兩邊一字跟著幾名丫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