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泣的哥哥,這才意識到,原來這個“雄壯”的大明男人喜歡夏楓啊?
船老大突然跑過來問唐軒之怎麼做?
唐軒之的答案當然是回德里,說完讓夏楓趕緊去治傷,順手把藥遞給蘿呼多。
姜戈帶著另兩個奴隸去給那個死掉的收屍,他們南部人並沒有葬在恆河的風俗,跟很多地方一樣,是實行的火葬。姜戈沒有哭,其他兩個也只敢默默抹著淚。。。。。。
“唐公子,船上的人怎麼都聽你的?你不是回家了嗎?”夏楓這時才顧上問他。
唐軒之也是夠豪放的,直接說道:“我沒回家就是因為你。”講得面不改色,就像穿衣吃飯一樣隨便。
反倒讓夏楓這個老瓤嫩皮的姑娘無法再問,誰說古人含蓄的?現代人都招架不住啊,乖乖回房抹藥。
蘿呼多被夏楓背上的傷口嚇住了,雖然沒有深可見骨,但被河水泡脹後豁開的口子已近發白,腫得像大猩猩的厚嘴巴,拿著唐軒之的藥粉抹下去,卻不粘在上面,而是順著面板往下散。
“蘿呼多你別怕,使勁往裡面塞,我不痛的。”
蘿呼多心說,你都痛出冷汗了,當我瞎嗎?無法,她為了盡減輕夏楓的痛苦,一點一點往裡倒,浪費了至少一半。
夏楓心疼不已:“這可是傳說中上好的金創藥吧,敗家。”
兩人好不容易弄完,渾身還是溼的,河水乾了又換成了汗水。
“夏楓,傷口都好長,怎麼包?你真能忍得住,想我小時候被割刀劃了一道口子,痛得在地裡打滾。”
“從肩上穿過去。”
“那不勒到你的胸嗎?”
“能勒到什麼?它有感覺嗎?別廢話,趕緊的。”夏楓鄙視了一眼自己正在發育的小兔子,趕以前可差得太遠了。
“忍著點,我要綁了。”蘿呼多提醒道。
“綁吧綁吧。”
。。。。。。
蘿呼多綁得太緊,夏楓當時又含著胸,所以出來的時候,就成了半駝背。
唐軒之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說道:“需要懂醫術的人幫忙嗎?”
夏楓趕緊躲開:“這樣就很好,不麻煩唐公子了。”
唐軒之也不勉強,掉頭就走了。好像他剛剛站在這裡,就是專程等著詢問病情的。
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讓夏楓跟他過去,因為船老大需要知道姚敬隋的事情。
“唐公子,你怎麼知道他姓姚?我們分開之後,難道你一直在德里嗎?”
唐軒之斜了一眼後方,回道:“我年初就與朱掌櫃分開了,其實我是不告而別。”
也就是說,他年初就到德里了?
他突然笑道:“不告而別當然是偷偷摸摸地逃,卻被一個姓賀的蜀商盯住了。真是可笑,萬萬沒想到賀掌櫃竟然帶著高手。那廝一路跟著我上船,登岸的時候讓我給拿下了。嘴死硬,但我是誰?”說到這裡,唐軒之頗為得意。
從腰包裡掏出一個小巧的瓶子,嘴口有紅包塞著。這個瓶子夏楓太熟悉了,古裝劇裡的存感巨高,不是裝著靈丹妙藥,就是鶴頂紅之類的劇毒。
他看著瓶子說道:“哈茲爾的洋金花還沒用完呢,灌下去,再一引誘,啥都交待了。”他生怕夏楓搶似的趕緊寶貝地裝回去:“在碼頭混了幾個月,哪能不知道姚敬隋的大名,也就他一個大明人格外突出。”突然語氣轉冷:“你為什麼要騙我?”
夏楓眉毛微蹙,臉皮也學厚了,裝著沒聽懂,“那個盯子對你都交待了些什麼?”
“回答我。”
“你先說為什麼商團裡有人隱藏武功,還要跟蹤你?”
“你先回答我。”
“因為你們古代男人很煩人。”夏楓脫口而出。
“又是古代男人,你還是不會說大明話呀。”唐軒之笑道。
“那你可以告訴原因了嗎?”
唐軒之並不滿意這個答案,懶得跟她再掰,便把情況告訴了她。
。。。。。。
聽完,夏楓一拍大腿:“姚敬隋一定在和亞格拉斯做生意!絕對是,不然他怎麼會讓蜀商把你們引進人家的包圍圈。”
“嗯,我猜也是。那什麼亞斯!”唐軒之時隔半年還有不少怒氣:“真心親手宰了他。”
“你有什麼打算?”唐軒之問她。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因為他自己根本沒有打算。
“你呢?”夏楓反問他。
“我跟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