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它還少個支撐架子,便於調整目標。”就是沒有指標,只能憑手感和估算,要想擊準,多半要浪費不少。
“那我點了?”
“點啊。”
話音一落,紙繩子迅速燒光,“啾——”一道橙光在空中劃出條弧線,落入五百米外。夏楓死死盯著,計算著時間。。。。。。
“轟!”落地一秒鐘後突然炸開,黑煙滾滾。
唐軒之低頭一看,地上的竹筒還在搖晃,真真切切就是竹筒上射出去的。他高興得快瘋了,眼睛瞪得非大。。。。。。
夏楓嫌棄爆炸時間晚了點,決定回去再調節一下火。藥比例。
“我們有炮啦!楓兒,你是天才,戰爭天才!”
“。。。。。。”夏楓真不想要這個稱呼,“喂。。。”話沒說完,他人就跑了。
唐軒之跑了幾步又回來:“給我。”
“什麼?”
“比例你所用的火藥比例我馬上拿去量產。”唐軒之興奮得都不會斷句。
。。。。。。
竹子不夠就用木頭,消耗一半火。藥做了兩百多根火箭出來,唐軒之馬不停蹄在凌晨時分奔向中密滋鎮。
夏楓趕緊回去睡了一會兒,睡醒繼續。這種火箭的誕生簡直等於開了個外掛。別說小鎮,就連海得拉巴都抗不住。所用材料只有火炮的五分之一,威力卻小不了多少。關鍵時,可以自產。
南密滋戰勢急轉而下,“啾——”“啾——”一根根火箭飛過去,炸得敵人找不著北。
鄴和尚給火箭逼得抱頭鼠竄,他原本打算帶兵過去捉夏楓呢,哪曉得叛軍又回來了,還拿著神器。
“聖司祭大人,這火滅得沒有人點火快,沒法打了,趕緊逃吧。”衣衫襤褸的鎮長父子使勁拖他。
鄴急火攻心,仰天長嘯,彷彿一隻崩潰邊緣的傷虎,“她真的要殺我!她真的要殺我!我的法器呀!”
接連三個感嘆號,吼聲震得鎮長父子胸口生疼。趕緊招呼守衛過來一起幫忙把聖司祭拉出去,卻被鄴甩開,他又躍回城門上,兩腳一蹬赴死般衝向敵營。
“聖司。。。”
這聲悽慘的喊叫戛然而止,鄴根本沒有衝過去,而是落在城門外,正動手開城門。口中叫道:“不打了,不打了,這鎮子給你的主人吧。”
鎮子父子心說他果然是個瘋怪,不再管他了,像被狗追一般撲向馬車逃遠。
“殺!”唐軒之一揮手,千軍萬馬齊齊衝進鎮子。他目光早已瑣定那對父子,一箭射過去,馬車伕傾刻間斃命。說道:“快,去人截住那幾輛馬車,車上有金子。”
“噫?”鄴的胳膊被箭矢刮出幾道血痕,他突地飛回城門上,藏在石柱後面罵道:“我都放你們進來了,為什麼還要殺我!”
跑在前面的幾個吠舍停住手,問唐軒之:“大人,聖司祭與我們並無仇怨。”
這是吠舍們第二次頂撞了,唐軒之喝道:“他與我有仇!如果你們只是來殺仇人,趁早離開,我不伺候。”
“大人,我們。。。。。。。”
一個稍年長的吠舍解釋道:“大人,聖司祭是神主化身,咱們最好不要傷他。現在城裡有很多勢力反抗阿爾法,如果那些勢力得知我們殺了聖司祭,就跟我們成死仇了。”
主動為阿爾法轉移了矛盾?唐軒之細下一想,吠舍說得對。只覺憋氣不已,思考良久,還真不能殺他,至少現在不能。那小怪物不走,敢留在這裡,就是知道我不會動他?
唐軒之改口道:“他身上的怪味令人作嘔,我必須殺他。”
鄴的耳朵異於常人,聽見他如此說,立即從下身扯出一個烏漆漆的,跟他膚色一樣的軟東西。
一股濃烈的香氣竄出來,唐軒之在他伸手的時候就下意思屏住了呼吸。
那奇怪的東西讓他扔進了火中,爆出一片紫色的濃煙。
“我扔了,那是聖神的憐憫之淚。我扔了不行嗎?還殺不殺我?”鄴說著站出來。不得不說,他是相當有膽識的。
下身少了一坨東西,好像都“清爽”不少,唐軒之看著順眼許多,鄴自己也覺得少了累贅。
鄴有點心焦,因為唐軒之沉默不語,也不進城門,不知他在打什麼主意。
其實,唐軒之是在等,等那片紫煙散得無影無蹤,才跟著士兵走進鎮。看見這小怪物就來氣,問道:“你想幹什麼?”
“沒什麼,只是想見見我的法。。。你的主人。”
“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