篩掉,最煩這些什麼都不知道就覺得自己能出絕世好計的混蛋了。”這回提議的是兵部尚書,看樣子就知道被煩得不輕。
“最後幾題阿諛權貴的一定得篩掉,這些胥吏與百姓接觸最多,能阿諛權貴就能欺壓百姓,那還了得?”這個不用說,肯定是禮部尚書了。
刪刪揀揀,最後這一千多份試卷裡也就留了百十份,連最初要一比三招人的目標數都沒達成。
崔瑛全程一言不發,題目是他設計的,用的是類似智商測驗和職業技能傾向測驗的法子,除了數量關係題、常識題還有一些根本沒有正確答案可選的題目,做的就是性格分類,至於要用哪類人,那就是他們用人者的事了。
等他們都商量定了人選,填好了名單準備明天張榜公佈,崔瑛便向皇帝討要了這些答案,希望能抄錄一份留檔。
“你要這個做什麼?”柴榮好奇道。
“想做個常模分析,”崔瑛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釋道,“這回出題有些想當然了,似乎出的偏了些、難了些,擇不出人來,若是這樣考下去,再有三四年也招不齊需要的人手。如今盛世太平,汴梁的人也越來越多了,人手不足還是容易出事的。”
“寧缺勿濫,你看歸看,出題難度別降低。”柴榮聽不懂什麼叫常模,擺擺手讓他自便。
“父王,”在開封府一天有點無聊的柴永岱在回到東宮後悄悄地問柴宗訓,“為什麼最後選的是按《顯德刑統》和和稀泥的人呢?”
“因為前兩種就是二愣子,寫偏權貴的,那是連表面文章都不會做的蠢貨,寫偏佃戶的容易憐憫心太盛,在衙門裡,按規矩來的和會和稀泥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