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道:“而且,他的功夫厲害的驚人,兄弟們還沒有反應過來,就——”
“就怎麼樣?”那媽媽冷笑。
“就被他打趴下了……”這人小聲說道。
“老孃養著你們不是吃乾飯的!”那媽媽恨恨道:“連這點子本事都沒有!你們這麼多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給打趴下了,虧你還有臉說!難不成人家是三頭六臂!”
這人喪氣道:“他的功夫高我們太多,我們也盡力了!媽媽不信看弟兄們,哪一個不帶著重傷!能走的回來就不錯了!”
“喲,你們還有理了!”那媽媽雙手叉腰,尖聲冷笑,指著他道:“怎麼的?還要跟老孃理論不成!都給我滾下去!”
這人吐了口氣,便帶著殘兵敗將一瘸一拐的退了下去。
那媽媽陰沉著臉坐在椅子上,猛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恨聲道:“真是豈有此理!這下子可害死老孃了,老孃怎麼跟僱主交代!”
說著又忍不住納悶,喃喃道:“那女人究竟是什麼來頭……”立刻又煩躁肉痛起來,“哎呀不管了!權當老孃晦氣!”
兩千兩銀子啊,就這麼泡了湯了!
那媽媽不情不願的開啟箱籠,將一千兩定金拿了,咬了咬牙,曲曲折折來到後院一處僻靜小樓的房間中,隔著屏風,僱主已經在那裡等著了。
“事情辦妥了?”聽見媽媽進去,屏風後的人立刻精神一振,問道。那人的聲音壓得很低,但仍然可以聽得出來,應是個中年的婦人。
“呃,呵呵!”媽媽笑得有點心虛和諂媚,想想遲說早說仍是要說的,便將心一橫,說道:“讓她給逃了!這銀票我給您帶來了,唉,看來是我無福消受,您清點清點吧,一個子兒都不少!”
“你說什麼?讓她給逃了!”婦人尖聲問道,根本不在乎銀票。
“是啊!”媽媽嘆了口氣。
“你是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