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延伸成不服管。
“這個不能當做理由吧。”方主編還是有些不信,“還有你們節目需要的道具,以及送我們來這裡的大巴,還有中午的午餐這種事情,這些學生會懂?就算會,你們學校難道就讓一個學生來管理這麼大一筆錢?”
方主編不信,鄭爹卻在心裡暗爽,她說的這個人可是他的學生啊,就算不是他教出來的,也是他教過的。
“反正你看到最後就知道了。”鄭爹自從教到黎易傾他們班之後,就無比能裝逼了。
方主編奇怪的看了看鄭爽,最後還是決定用自己的眼睛去尋找答案,如果鄭爽說的是真的,那麼可以給這次市一高的校慶負責人做一次專訪了。
鄭爽看方主編的眼神就知道這位學妹的心思,暗地裡只是搖搖頭,在黎易傾的事情上,可不是取決於你想做,而是她願不願意做的問題!
有這樣的開頭,市一高這次出風頭是一定的,劉長洲現在正陪著教育局裡的一些人逛市一高百年成就展覽廳,這間教室是臨時拿出來的,就是劉長洲初看之下也嚇了一跳,平時只知道市一高裡出人才,但是這人才彙集到一個地方的時候確實很驚人。
歷屆的畢業生照片,還有感謝信,還有早已經成了國畫大師的一副山水畫,國學大師寫過的文章,紙張都已經破舊了,都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
“長洲啊,你這學生了不得啊。”
“呵呵,是啊,就是不知道她能走到什麼地步。”劉長洲此刻並沒有平時那種不著調的劉扒皮模樣,西裝革裡,細看之下也是一位儒雅的名仕。
以教育局局長高慶義為首,身後跟著的那些也對市一高的底蘊大吃一驚,F省最有名的高等院校,確實不是吹出來的。
前頭髮生了什麼事情,黎易傾是沒打算理會,因為後臺出問題了。
“會長,都是我的錯,我……”已經上好妝容的美麗少女頭上冒著冷汗,捂著自己的腳,膝蓋被手及時撐住沒出事,但是腳腕卻傳來鑽心的疼。
少女眼裡透露愧疚和不安。這次校慶結合了多少人的心血她也清楚,沒想到卻是自己在這種時候捅簍子。
“不怪你,這是意外。”黎易傾的聲調依舊淡然。那名女生情緒一下子就穩定了,這就是黎易傾在市一高的學生當中無與倫比的號召力。
“現在還有兩個小時,你的腳傷只是崴了,沒傷到筋骨。”黎易傾把手從女生的腳腕上拿開,確認只是輕微拉上,最開始的疼痛過後並不會持續太久。
“上官,你帶她去醫務室,節目開始之前你就是她的雙腳了。”黎易傾迅速下達指示,沒有人敢有異議,後臺再度忙開。
黎易傾卻走到幕布後面的地方,找到一顆很小的圖釘,把手心攤開,一小撮釣魚線躺在手中。
邰怡冷著一張俏臉走過來。“這是人為的。”不管是語氣還是用詞都是肯定。
“嗯,不過目標卻不是她。”黎易傾的表情並沒有什麼變化。
“會長,黛兒趕得上嗎?”黃璨擔憂的看著好友離去,習慣性去看黎易傾,卻見邰怡緊盯著她。一時有些氣憤,“不是我!”
“我沒說是你。”邰怡的視線下移到黃璨的腳上,黃璨是四位主持人之一,現在正穿著禮服,頭髮已經盤了起來,腳上穿著七八公分的鑲鑽高跟。“不過你應該才是目標之一。”
邰怡已經知道黎易傾口中的目標是誰了,冷著臉對身後的一個男生道:“把羅燕叫來!”
邰怡本身性子高傲,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現在卻發現事情就是從自己眼皮底下發生的,面上更是難看。
這次校慶不管是志願者還是表演者全部都是透過自己報名的,主持人就是當初報名人數最多的,七十多個,最夠剩下四個,而羅燕就是被篩掉的那些人之一。
這次校慶有多正式任誰都看得出來,上次元旦晚會至少還有老師在旁邊候著,看什麼時候需要幫忙就會拉上一把,可是這次,從頭到尾他們旁邊就是黎易傾一個人。
特別是八月份那會兒,校長帶著老師出省旅遊了,而他們卻得留在學校排練,這次他們無比渴望成功,不僅是對自己能力的證明,還有對黎易傾的回報。沒有人希望在這種關鍵時刻出事!
被邰怡指明的那個男生沒有猶豫,大家都是聰明人,馬上明白過來到底怎麼回事,這位男生還是黎易傾的死忠粉之一,更是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心情,對沒見過幾次的羅燕印象更是跌到谷底。
“小傾,抱歉。”
“無礙。”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