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你說他是大學裡面的老師？”
“大概是吧。”黎易傾實在沒辦法把姜萬里平日裡的犟脾氣和古怪的個性和一個教書育人的師者聯絡在一起，對心有意動的四長老道：“老師現在已經不教學生了。”
本來想著也許可以跟著黎易傾一起去聽藥王講課的四長老聽完失望了，寶貝般把手上的幾株藥用靈草放進刻了時間篆符的檀木盒子裡，小心的收進內室。
“黎修最近過得好嗎？”
大長老今天來也就是讓四長老給雅雅製作一張和黎易傾身上帶的一樣的通行符，雖然他管理整個須彌地的大小事務，但是在進出須彌地這點上，已經由四長老接受好幾年了。
“很好。”依舊和黎羊羊包子鬥智鬥勇外加爭寵。
四長老現在倒騰著那些巨型的醫療器械，本來須彌地是不通電的，可是因為四長老的原因，須彌地也趕上時代牽電線拉電網了，甚至還從黎易傾這裡進了好幾臺電視電腦什麼的，這下子不得了，好些異族小孩開始嚮往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異族生活在須彌地，雖然吃穿不愁，但是這種生活方式就像是籠中鳥，而且這個鳥籠還算不得華麗，異族除了修煉還是修煉，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也不見有人飛昇的。
裡世界的人尚能隱藏了身份生活在人群裡，只除了異族！黎易傾下意識的皺眉。
“小傾，你什麼時候走，我們一起出去吧？你還不知道吧，小黑馬上就能換個樣子了，最近它高興壞了。”雅雅的眼睛閃閃發光。
“小黑？”這兩個又是怎麼扯上關係的？
“是啊，小黑不是你養的嗎？它現在住在我家呢。”雅雅熟稔的拉著黎易傾的胳膊，雙眼無法掩飾對小黑的喜愛。
黎易傾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化形！
小黑要化形了，這明明是修真這個體系中妖修的一種，小黑怎麼就能化形了？
“雅雅，去你家！”黎易傾當機立斷，想要弄清心裡的疑慮，她從一開始就沒有懷疑過小黑不是靈體這種可能，瞳術師和靈體有著一種特殊的感應，她相信這種直覺。
過去小黑的種種不同一直被她歸咎於進階的原因……也許她從一開始就進入一個誤區……
第六十一章 破綻
小黑想升級的念頭一直讓黎易傾覺得奇怪，按理說，靈體本該沒有自我意識，可是小黑不僅有，甚至還透露出一種執拗，還把升級當目的。
想到小黑，黎易傾不免又想到那天玉石街賭石的事情，和周景發、楊天合作的玲瓏閣的生意完全不需要她來費心，緬甸的進貨渠道也一直歸她管，瞳術出馬根本沒有出錯的本能，雖然一直沒有再出現黑玉那樣的絕世翡翠，但是獨一無二也是絕世這個詞的形容詞之一。
再加之還有華夏玉石協會的會長任術仁坐鎮，玲瓏閣進軍華夏內地市場的時候也完全沒有不長眼的出來擋道，可以說，她手下所有資源中，玲瓏閣的狀態是最好的。
“小黑？”黎易傾纖長的手指指著地上一身黑的長毛球狀物，巴掌大，一身毛皮黝黑髮亮，跟個毛球似的，如果不是面上那對眼睛溼漉漉的太具殺傷力，一不小心真會把它當球踢。
“是啊，很可愛吧？以前黎洛哥哥送我的倉鼠也長這樣，不過小倉是金黃色的，小黑好像不能變色。”雅雅有些苦惱道，雙手捧起地上疑似害羞的小黑，放在黎易傾面前。
黎易傾頭上一排黑線落下來，倉鼠絕對不該長得這麼圓潤好嗎？她現在能夠想象那隻倉鼠的死法——胖死的！
一顆全黑的球上面突然出現一雙同樣形狀的眼睛，如果不是不時眨巴一下，就跟畫上去的差不多，黎易傾實在沒辦法對小黑的新造型發表什麼意見。
不過小黑似乎對這個新造型很滿意，在雅雅手上滾一圈，然後睜著一雙澄澈的眼睛使勁盯著黎易傾這個主人，想要從她嘴巴里聽到稱讚。
“很有特點。”
除了這個詞，黎易傾不知道說什麼。
“是吧，我就知道。”小黑歡樂的上躥下躥，完全不受重力影響的停在半空中，臭美的飄到雅雅房間裡的全身鏡前轉圈，如果忽略外表，就跟得了新衣的普通小孩無異。
“雅雅，你什麼時候認識小黑的？”黎易傾問出心裡的疑問。
“嗯……大概半年了，小黑那個時候還有腳，然後跑到廚房找吃的，然後我們就認識了。小黑說你是它的主人，所以我就把它留下來，沒想到是真的。”雅雅沒多想，也沒覺得還沒確定小黑的身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