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只有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就會聽到看到了。”
薛瑩成功的被轉移了注意力。
“那可得抓緊時間了,這個畜
生敢碰我的樂樂!”說罷,薛瑩一拳打在了魏子風的腹部。
項元奐和白千幻二人對視了一眼。
不一會兒,魏子風被三人打的趴在地上哀嚎不已,項元奐、薛瑩和白千幻三人準備離開。
這才剛轉身,就看到一人站在他們三人身後。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早該呼呼大睡的項延紹。
“老爺,你怎麼會在這裡?”薛瑩為掩飾罪行,拉了項延紹往回走:“這麼晚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
項延紹哪裡這麼容易糊弄,把手臂從薛瑩的手裡抽了出來。
“你們幾個在這裡做什麼?”粗獷、威嚴的沉穩嗓音,令在場的三人皆是心一驚。
“沒做什麼呀,我們還是回家吧。”薛瑩試圖勸阻止項延紹往前走的雙腳。
項延紹愣是推開他們,然後看到了地上因疼痛叫喚不已的魏子風。
以為項延紹會因為他們的行為而發怒,薛瑩、項元奐和白千幻三人默默的後退了兩步。
“兒媳婦,他當真聽不見也看不見?”項延紹冷不叮的問了句。
“是!”白千幻愣愣的答了一個字。
“很好!”只見那項延紹一把抓起魏子風的衣領,把魏子風拖了起來,抬手對準他的臉‘啪啪’甩了好幾個耳光。
最後,項延紹一拳踹在魏子風腹部,魏子風的身體被那一拳打的重重的撞在牆上,然後軟趴趴的跌倒在地上,一聲也不吭的昏了過去。
身後的三人默默的想著:那一拳一定很疼,都聽到肋骨斷的聲音了。
項延紹拍了拍手,無事人般的從三人的面前走過,走過的時候,淡漠的一句:“你們不是要回家了嗎?都還在這裡愣著做什麼?”
三人忙不迭的跟在他身後。
項昕樂知道連項延紹也跑去懲治魏子風,一家人獨缺她一個的時候,一家人正在一起用膳,她惱的差點把飯桌給掀了。
※
早膳過後,項元奐見白千幻翻弄梳妝檯在找東西,就靠了過去,他坐在梳妝檯的一角,居高臨下的俯視她。
“你在找什麼呢?”
“在找我一塊手帕!”白千幻邊找邊回了一句。
“找不到就不用找了,只是一塊手帕而已。”項元奐戲道:“只要你說想要手帕,母妃立馬就會為你張羅!”
一提到讓薛瑩張羅,白千幻就心有餘悸。
她那兩大衣櫃裡擺的滿滿的衣服,因為放心下,有些衣服被堆到了庫房裡,如果她要手帕的話,只怕薛瑩會把整條街的帕子都給買回來。
“不用!”她黑著臉警告他:“你可不許告訴母妃,就是奇了怪了,怎麼就突然不見了。”
“你什麼時候還帶著的?”
“昨天去給丁將軍醫治的時候還在,後來就沒有見過,我去找過客房了,客房裡沒有!”
“你說的是繡著你‘幻’字的那條吧,當時我為你擦汗,後來順手就收到我那裡了!”
“我都找了大半天了,原來在你那裡!”
“你等著,我來找給你!”
項元奐去翻自己的衣服。
但是,他翻了一圈卻沒有找到那塊手帕。
“怎麼?找不到嗎?”
從衣櫃邊上轉回來的項元奐臉色格外凝重。
“幻妹妹,恐怕是掉下了!”
“掉下了?”白千幻聳了聳肩:“如果丟了的話,再重買一條就是,何必甘著一張臉。”
“我說的掉下了,是昨天晚上掉下了!”項元奐直勾勾的盯著白千幻的眼睛,若有所指。
昨天晚上?
白千幻忽地反應過來,烏亮的眼倏的瞠大。
“你的意思是?昨天晚上……去找魏子風的時候?”
項元奐點頭。
“昨天晚上我換夜行衣的時候,看到那塊帕子,就帶上了,以
防你用的上,現在才剛想起來,回來之後,它好像就不見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紛紛有了不好的預感。
最重要的是,那條手帕上繡著白千幻的名字,倘若被救魏子風的人發現,極易猜出白千幻來。
為免虛驚一場,項元奐出去找了一圈。
半個時辰後項元奐帶回了一個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