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佩,他還差點丟了小命,自然更加耿耿於懷,不拿到手不會輕易地善罷甘休。”
“可就算他對這塊玉佩念念不忘……但那忘憂蠱終究不是他飼養的蠱蟲,若沒有得到解語花的許可,解伏嬰不見得一定會把忘憂蠱交出來。”
“唔,你說得沒錯……”皇甫長安點了點頭,嘴角的笑意卻是愈發奸詐了起來,“所以,等一下你什麼都不要說,看本攻表現就行了,本攻有辦法讓那個傻蛋乖乖地把忘憂蠱交粗來……”
聞言,花賤賤忍不住扁了扁嘴唇,輕輕地吐了個小槽:“居然說人家是傻蛋……搞得好像自己就很聰明似的……”
“嗯?你剛剛說了什麼?”
“啊……沒什麼,娘子大人之英明睿智,真乃天上有人間無,叫為妾好生敬佩……”
“嘿嘿!”皇甫長安樂滋滋地笑了兩聲,一把拍上他的胸口,對他口是心非的奉承毫不懷疑,“待會學著點兒!”
☆、79、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不過多時,皇甫總攻和花賤賤兩人就趁著夜色竄入了客棧,繼而尋得解伏嬰所在的屋子,朝裡頭“嗖”的射了一枚飛鏢。
“什麼人?”
解伏嬰警覺地低喝了一聲,立刻跳下床頭,隨手拾了一件外袍快步追了出來。
一推開窗戶跳到院子裡,便見微亮的燈火映照下,皇甫長安笑盈盈地倚在樹幹上,朝他招了招手中的摺扇,輕輕地招呼了一聲。
“別緊張,是小爺我。”
見到是她,解伏嬰卻是忍不住拔高了音調,用一種類似於“你是來找屎呢還是來找屎呢?”的口吻驚異地怪叫了兩聲。
“臥槽!你還敢來啊?真的不要命啦?!唔——”
一句話還沒吼完,就被皇甫長安捂著嘴巴拖到了一旁隱蔽的角落裡。
“噓……!別吵,本小爺今晚上是來找你的!”
眨了眨濃眉大眼,解伏嬰略顯詫異,緩緩拂開皇甫長安的爪子站直了身體……一轉頭,瞥見站在邊上正在陰測測放著冷氣的花賤賤,不由得心頭一沉,立刻雙手抱胸慌忙退開了兩步,作防衛狀!
“找我?我跟你又不熟,你、你找我幹嘛?!事先申明,勞資對男人一、一點都不感興趣啊!你要是敢、敢對我毛手毛腳的,我、我就屎給你看!”
見他這麼緊張,皇甫長安知道他會錯了意思,卻是忍不住起了壞心,即便邪惡地勾起嘴角,上前兩步抬手就往他的俊臉上摸了兩把。
“勞資就動手動腳了,就動手動腳了……怎麼著?你倒是屎一個給勞資看看啊?嗯?”
“喂,喂喂……”解伏嬰被嚇得又趕忙跳開了兩步,雙手擋在身前一臉的驚恐,“你想找阿偃就直說啊!我又沒說不幫你!我知道阿偃他是有些難、難搞啦……那你也不用這麼快就放棄啊!就算你真、真的打算退而求其次,那也不要找我好嗎!”
“誰說本小爺要找他了?你愛信不信,反正今晚上本小爺就是來找你的……”
看著皇甫長安邁步走了過來,解伏嬰忽然間隱隱覺得……小雛菊有點痛!
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兩步,一直被逼到了牆角根,才趴在牆上作魚死網破狀:“別、別過來!你要是再靠近一步,我就真的喊人了!”
“呵呵……”雖然調戲良家少男很有意思,但眼下還有要緊的事兒要談,總攻大人不得不點到為止,見好就收,輕笑了兩聲不無嫌棄地丟過去一個死魚眼,“怕什麼?你長得這麼安全,就算跑到大街上裸奔,都不見得能勾起旁人撲倒你的**,本小爺就是再飢不擇食,也不會看上你啊!”
“……”咔嚓!玻璃心默默地又碎了一地。
為什麼聽到萬年斷袖的折菊公子這樣一說,他反而更不開森了?!
尼瑪你給勞資說清楚,什麼叫“長得這麼安全”?!什麼叫“再飢不擇食也不會看上你”?!他雖然沒有阿偃那麼妖詭豔麗魅入骨髓,但也不至於那麼差勁好嗎?!要是真的出門裸奔一趟……嗯哼,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的男人不要太多好嗎?!啊不對!呸呸……壓你爺爺啊壓!
不等解伏嬰開口抗議,皇甫長安繼續斜挑眉梢,幽幽地笑著問他。
“話說……你這幾天是不是飯也吃不香,覺也睡不好,心裡頭總覺得有點兒不踏實,好像吊著什麼似的,揪得很難受?”
聞聲,解伏嬰先是狗眼一亮,繼而緩緩染上了幾許狐疑,上下打量了皇甫長安兩眼。
“你、你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