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能時光倒流三十秒,讓她答應下剛才花谷主的要求嗎?!那樣的話至少……夜郎不亡國,她就可以繼續當她的太子採她的小菊花了!
嚶嚶嚶……為什麼剛才沒想到這一點,好後悔!
一副牌在花語鶴的閒雅笑意中,在皇甫長安的咬牙切齒中,最後的最後,還是皇甫長安輸了,好在,只輸了一張牌。
49張,只剩下最後的一次機會了。
南宮璃月隱約覺得……花語鶴並不是贏不了她,而是在慢慢的折磨太子殿下,想要玩shi她……
“最後一局了,只要你現在就開口叫本谷主一聲師父,本谷主可以再讓你在宮裡蹦躂三年,如何?”
☆、4、誰輸誰裸奔
“啪!”
皇甫長安一腳踩在案桌上,捋起雙臂的袖子,把拳頭捏得咔嚓咔嚓響,目光恨恨地盯著花語鶴,一派要把他拆了骨頭吞噬入腹的樣子,那一股洶湧翻滾的強烈殺氣,就連在五步開外的南宮璃月都能十分明顯地感受到。
花語鶴捏著他那長長的,綴滿了寶石的玉骨長煙槍,放在唇邊小吮了一口,爾後吐出淡紫色的煙霧,眯起眼睛瞅著皇甫長安咬牙切齒的模樣,笑得閒雅懶散。
“怎麼,想單挑?就憑你那三腳貓的功夫,本谷主就是躺這兒不動,你也不見得能傷了本谷主一根頭髮。”
“哼,誰要跟你單挑了!這裡是本宮的地盤,只要本宮一聲令下,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本宮也照樣能扒光你的毛!”
“你的地盤?哈哈……”花語鶴頗為狂放地笑了兩聲,覺得皇甫長安實在嫩得可愛,“風月谷的子弟遍佈九洲,太子殿下難道可以保證,你的下屬裡面,就一定沒有本谷主的人混跡其中?”
皇甫長安白了他一眼,仇視道:“這麼說,你是鐵了心要跟本宮打架了?”
花語鶴“咦”了一聲,轉頭望向南宮璃月:“本谷主這麼斯文的人,怎麼可能做出打架那麼粗魯的事情……話說,剛才本谷主好像沒有說要打架吧?”
皇甫長安繼續憤憤:“是你先說單挑的!”
“那是你殺氣太重了。”
“殺氣?呵……本宮哪捨得殺了花谷主?像花谷主這麼嘴賤皮子癢的傢伙,本宮一定會好好‘疼愛’你的……”
眼看著兩人就要掐起架來,南宮璃月翻了翻死魚眼,百無聊賴地拿銀竿捅了兩下桌子。
“你們還要不要繼續賭了?不賭的話本殿先走了,真是浪費本殿的時間……”
“依本谷主看,還是別賭了,太子殿下乖乖認輸吧……這樣一來多少還能留點兒面子,輸也輸得體面一點。”
“我呸!”皇甫長安又重重地踩了一腳桌子,重新捋起了掉下去的袖子,握著摺扇“唰”的伸到花語鶴面前,直指他的鼻尖,“別他媽狗眼看人低!其實剛才那幾局,本宮都故意放了水,畢竟花谷主來者是客,總是要先讓你高興高興……”
“哦?是嘛?太子殿下真的故意放了水?那本谷主是不是應該三跪九叩,拜謝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
“拜謝就免了,不過……”皇甫長安忿然一笑,爾後目光一凜,如刀如刃,“倘若花谷主輸了,本宮還想再加個條件。”
“太子殿下直說便是。”
“你要是輸了,就他媽給本宮脫光了衣服!在花街上裸奔一個來回!”以洩本宮心頭之恨!
“哈哈……”花語鶴聞言又是疏狂一笑,自然不把皇甫長安放在眼裡,若說剛開始他還沒有把握,這幾局下來,皇甫長安的能耐他也差不多摸透了底,坦白來說這貨還算不賴,跑到別的賭場上絕對穩贏不輸,可惜……她比較愚昧,偏偏找上了他。“沒問題,悉聽尊便。”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皇甫長安收回了摺扇,轉手往南宮璃月肩頭一拍,“小月,你來作證,到時候可別叫他耍賴了。”
南宮璃月捏著銀竿挑開她的扇子,一臉嫌棄。
“別叫得那麼親近,本殿不認識你。”
花語鶴悠悠然地吐了一口煙氣,秉著絕不吃虧的原則,又道:“公平起見,若是你輸了,也給本谷主去花街裸奔一個來回……說起來,本谷主長這麼大,什麼都見過,還真沒見過太子爺裸奔的……”
“哼!”皇甫長安破釜沉舟,壯士斷腕,豁出去了!“本宮自然奉陪到底!”
坐回原位,開局,發牌,看牌,出牌。
天可憐見的,大概是看不下去太子殿下shi得那麼慘,這一回黑桃3終於又回到了她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