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的!
扯下臉上的紅蓋頭扔到一邊,皇甫無桀低眉看著身下那張紅彤彤的的小臉兒,還沒有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單是回想起那日他被綁在椅子上,被迫目睹的那場床戲,單是想著那個晚上皇甫長安被皇甫硯真壓在身下承歡纏綿的場景,身上的血液就已經咆哮著奔向了巔峰!
可縱然**強烈得幾乎要將他的理智撕碎,臨到了最後的關頭,皇甫無桀卻還是有些遲疑。
他不是皇甫鳳麟,在皇貴妃的縱容下養成了恣意妄為的性子,撇撇嘴角就可以把宮裡頭那些左右人生死的規矩拋到腦後。
因為無論他做錯了什麼,總是會有人幫他收拾善後。
他也不是皇甫硯真,在七歲的時候就可以為了母妃放棄一切,如今,能入得了他那雙冰寒雙眼的,又多了一個皇甫長安。
在這個天底下,他真正在意的,不外乎就這兩個人……所以他能毫不猶豫地為了她們生,為了她們死,那怕舉世為敵也在所不惜。
因為,那便是他的整個世界。
但他不一樣,他是皇甫無桀,皇族的庶長子。
這十多年來,他生長在皇后的手裡,被灌輸著各種各樣的繁文縟節,一直都是以一國之君的要求來養育和訓誡,所以在很多根深蒂固的觀念中,旁人可以在談笑間將其摧毀崩碎,他卻無法輕易破壞那樣的規則。
因為對他來說,那種熟悉的規則是他生存之道的一部分,一旦破碎,他的人生也將陷入不可預知的混亂和危險之中。
而那般混亂的境地,是他所不擅長的,甚至是陌生的。
看出了皇甫無桀的猶豫,皇甫長安不由邪笑著地拉長了眼尾,伸手解開了自己的腰帶,爾後緩緩的……將左肩的衣服扯了下來,露出白皙圓潤的肩頭……再往下,敞開的胸襟出,則是若隱若現,欲語還休的一方妖嬈。
皇甫無桀動了動喉結,眸中驟而燃起了火光,不自覺地挪開了視線。
皇甫長安捧起他的臉,偏要讓他看著自己嬌俏的身段,愈加發了狠地誘惑他,甚至連吐出唇瓣的音節都是那樣的蠱惑。
“大皇兄……為什麼不敢看,你不想要我嗎?”
縮緊瞳孔,皇甫無桀的雙手撐在皇甫長安左右兩側的地上,緊緊抓著紅袍,用力得幾乎要把衣服都撕裂,披散的長髮後,額頭上因著隱忍沾滿了細汗。
他想要,很想要,想狠狠地要!
可長安她是……她是他的皇妹!只這一層阻隔,就足夠他心如刀割,如烈火灼心!
看著皇甫無桀緊鎖著眉心,皇甫長安幾乎能感受到他那種掙扎的心情,嘴角勾起的笑意更加惡劣了起來,胸襟越敞越開……
她承認,她就是喜歡看他這種掙扎的表情,縱然在這種時候,她若是坦言自己不是皇帝老爹親生的,恐怕能把對方高興瘋了……但她偏不說,她就是要拉著他們一起墮落,一起沉淪!
那種墜入深淵的**之感,美妙得簡直無法形容……
哦呵呵,她就是個變態,喜歡跟大家一起玩變態的遊戲……大皇兄啊大皇兄,你要忍到什麼時候?乖乖到本攻碗裡來撒。
“啪嗒……”
一滴汗,順著皇甫無桀的髮梢,滴落到了皇甫長安的鎖骨上,暈開一抹別樣的妖華。
皇甫長安抬起雙腿纏上了他的腰,鳳眸靡麗,含笑含癲。
“大皇兄,你怕什麼?……你是不相信自己,還是不相信本攻?”
聽她這麼問,皇甫無桀的黑瞳又是緊緊一縮,於靜謐的潭水中滴答落下一滴水,爾後驟然漫開一層又一層的漣漪,佈滿了整個潭水……
是啊,他到底在怕什麼?只要是跟她在一起,哪怕面前就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淵,他也義無反顧地跳了!
“長安……”
喑啞著嗓子,皇甫無桀俯身埋在了皇甫長安的頸間,聲音因為壓抑了許久的**驟而爆發變得有些顫慄,熾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垂,彷彿有種灼傷肌膚的熱度。
“……給我。”
在他看不見的地方,皇甫長安彎著月牙似的眼睛……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
大皇兄,你才是弓,勞資才是霸王!
在喜船外,離著水面不遠處的閣樓上,一道俊朗的身影踩著琉璃瓦乘風襲來,雷達似的目光在滿湖的花燈上搜尋了一番,爾後眸光閃爍,捕捉到了那艘隨波盪漾的船隻。
“靠!還真在這裡!大皇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騷了……還點花燈,簡直要笑裂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