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長大了,至少能感覺到起伏,若是她現在再女扮男裝,不用浮蘇提醒,他也能看出來。
他指尖輕捻,帶起陣陣酥麻,玲瓏顫抖了一下,這才發現她的上半身已經自由,本能的,她使出全身的力氣去推他,顏栩卻抓住了她的一隻手。
他把她的手,放在了腿間那處灼熱上
這是玲瓏從未有過的觸控,隔著輕|薄柔軟的絲綢,她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處的堅硬火熱,她像觸電一樣,想把手抽出來,可他的大手蓋在她的小手上,按得越來越緊。
“你還小,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只是要讓你知道,我們是夫妻,等你長大後,我們可以歡好,可以生兒育女”
他的聲音越來越含糊,終於化成渾濁的喘息,而他的手,終於放開了她。
接著,他就像逃也似的掀開羅帳,從拔步床上跳下去,待到玲瓏坐起身來時,他已經在羅漢床上了。
玲瓏雜亂的思緒終於捋順了,她開始明白剛才發生了什麼。
大紅的百子千孫帳微微搖曳,他出去時沒有攏住,留出一迷寬寬的縫隙。
玲瓏索性把那道縫隙完全敞開,惱怒地瞪著羅漢床上的那個人。
“乖,把被褥拿過來,我冷。三朝回門時,岳母也會回到西府,若是我受了風寒,你總不能讓我流著鼻涕去見她老人家吧。”他壓低了聲音,但字字清晰,讓她聽得清清楚楚。
提醒你,你娘還在我手上哼哼,你想退貨,沒門兒!
玲瓏怒火攻心,氣得直挺挺躺到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忽地坐起來跳下床,手腳麻利地捲了被褥,扔到了那人臉上。
顏栩沒有躲,任由她砸過來,然後誇張地仰面倒下,錦被壓在他的臉上,他無聲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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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零章 廟見
次日一早,匆匆用過早膳,玲瓏便按儀制,換上親王妃的禮服,跟著顏栩去了太廟。
兩人坐在同一駕馬車上,前後都是浩浩蕩蕩的親王儀仗。從早上起床直到現在,玲瓏也只是給顏栩見過禮,卻沒和他說過一句話。
一半是惱怒,一半當然就是尷尬了。
她打死也想不到,這樣天雷滾滾的狗血劇情竟然發生在她身上。這有些不知所措,甚至不知道以後該如何面對。
她有前世的記憶,但她是讀著女誡和列女傳長大的,她深深明白,只要和他拜堂成親,這一生一世,她就是他的人了。
她是個有條理的小姑娘,自從那次在花亭裡和他深談之後,她便把她將要面對的王妃生活做了簡單的規劃。
她的規劃裡有管錢管家管小妾,卻獨獨沒有和他行夫妻之事。
一是因為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二來她是那麼那麼的堅信他沒有那個本事!
事實證明,耳朵聽到的不能信以為真,要親眼看到,親手摸過那才算數。
昨夜,她真的摸到了,雖然隔著褻褲,她也能感覺到那柱灸熱,現在想起來,她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想到這裡,她的臉上飛起紅霞,悄悄把手攏到袖子裡。
正襟端坐在她身邊的顏栩,用眼睛的餘光瞥了她一眼,沒有作聲,卻伸出手,輕輕握住了她。
玲瓏習慣地想要把手抽出來,可顏栩握得很緊,她試了幾下只好作罷。
忽然就有種破罐破摔的感覺,摸都摸過了,握著手好像也沒什麼吧。早在清覺山莊的竹林外,他就摸過她的手。
玲瓏的臉更紅了,她是怨著他的,可又不知要從何怨起。他害得師父遠走避禍,可師父好像就在京城,只是沒有見她;他嚇得她從霧亭上掉下來,可他也賠了十兩銀子;他把母親當做人質。逼得她不敢逃婚。可母親毫髮無損,還能正大光明受到尊敬。
好像想來想去,她最是怨他的。就是他騙她的事吧。
一個正常男人,怎麼會拿那種事來騙小姑娘呢,何況那還是他沒過門的妻子。
不對,應該是在此之前。他就騙了所有人,最早得知他有這個毛病時。她還是從琳琅那裡知道的。
這樣一想,玲瓏就又好奇起來,她很想問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剛要開口。就又想起昨夜他臭不要臉的舉動,她又不想問了。
顏栩似是感覺到車廂裡冷凝的氣氛,他輕聲說道:“大武初年。親王大婚的當天,親迎之後。不是回王府,而是直接去太廟,拜完列祖列宗才回王府進行後面的儀式,到了高宗皇帝時才改了過來,直接在王府裡拜天地拜祖先,大婚的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