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母后; 當初要不是因為父皇專寵陳貴妃; 陳貴妃又如何敢對母后下毒; 父皇駕崩前; 說想和母后葬在一起,他看還是算了吧,母后好不容易清淨了十幾年; 父皇還是莫要去打擾的好。
瑾王府裡,靈姐兒正坐在屋裡出神,外面突然傳來“咚”,“咚”的聲音,她打了一個激靈,看向一旁的冰兒,“這是,喪鐘的聲音?”
冰兒也怔住了,“是喪鐘。”
喪鐘共響了九下,靈姐兒低頭沉思,九下,這,這是父皇駕崩!她顧不得多想,趕忙對冰兒道:“吩咐下去,讓所有人都換上素服,還有府裡,把鮮亮的擺件都給撤下去,掛上白幡。”
冰兒急急忙忙的領命下去了,現在府裡亂糟糟的,靈姐兒也沒有讓人服侍,她走到內室快速的換了一件月白色的素服,換好後,她又吩咐奶孃們給三個寶也換上素淨的衣裳。靈姐兒素來喜歡給三個寶穿些鮮亮的衣裳,太素淨的衣裳三個寶還真沒有,“趕緊做一件素服出來,一會子估摸著還要進宮。”
奶孃們火急火燎的下去做針線了,靈姐兒則吩咐森木做些吃食送過來,三個寶擔驚受怕了一整日,縱使有春水陪著也吃不好睡不好,這才一日,她怎麼覺得三個寶都瘦了好些呢。
把三個寶餵飽後,靈姐兒就在屋子裡來回踱步,父皇雖然年紀不小了,平日裡小毛病也不少,但要說大毛病,父皇卻是沒有的,這好端端的,怎麼會突然駕崩呢?難道是端王。。。。。。那夫君。。。。。。靈姐兒使勁的搖了搖頭,她不敢再往下深想,她怕她再往下想自己會忍不住直接去宮裡。
按理說,父皇駕崩,她這個作兒媳的聽到喪鐘就應該帶著孩子趕往宮裡的,但端王謀逆,宮裡現在是什麼境況還未可知,她自己倒是無妨,但她還有三個孩子呢,為母則強,作為母親,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受到一丁點傷害。
靈姐兒來來回回的在屋子裡走著,不知走了多久,齊司南終於回來了,靈姐兒見到他過來了,連忙跑過去,齊司南伸出手把她扶住,“怎麼樣了?”
“父皇駕崩了,皇位傳給了五哥,端王被賜死了。”齊司南看靈姐兒實在著急,三言兩語的便把事情給交代了清楚。
靈姐兒聽了深深鬆了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是啊,都結束了。”
靈姐兒抬起頭看了齊司南一眼,“夫君,你說,若是我事先把訊息告訴宮裡,父皇會不會就。。。。。。”
她話還沒說完,齊司南就輕輕的捂住她的嘴,“這件事和你沒關係,西北起戰事,士兵大都去了西北,留在京裡計程車兵只有一小部分,就算你把這件事告訴了宮裡,結果也無法改變。誰能知道,端王和永寧侯這些年竟然養了那麼多的私兵。而且我知道,你這樣做也是為我著想。若是當時我在京裡,也不會這樣冒險的,姝靈,你不必自責,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靈姐兒把頭靠在齊司南的懷裡,“夫君,我沒有什麼大的抱負,我只是一個自私的人,我只希望守好咱們的小家,希望我最親的人都能好好的。夫君,若是我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宮裡,父皇肯定會對咱們府起疑心,咱們倆倒是無妨,可三個寶還小,我不希望。。。。。”
齊司南吻住了她的嘴唇,“我都懂,姝靈,你不要多想。今兒個上午你真是把我給嚇著了,你說你一個弱女子,哪來的力氣拿刀殺敵的,嗯?”
靈姐兒現在回想此事還有些後怕,她也不知道她當時到底是怎麼了,大概是心裡有那麼一股子衝勁吧。“我就想著一定不能讓他們闖進來,寶兒們都在府裡呢,萬一他們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死都不會原涼自己。”
齊司南聽的心裡直泛酸,“讓你受委屈了,你和孩子都沒事,真好。姝靈,娶你真的是我今生做的最正確的事情。”
靈姐兒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她嗔了齊司南一眼,“好了,快把鎧甲拖了吧,硌的我難受。”
“嗯,給我找一件素服,一會等我換好衣裳咱們還得去宮裡哭靈。”
靈姐兒點點頭,起身去給他拿衣裳,“不著急,你一路風塵僕僕的趕過來,肯定沒好好用膳,我讓森木給你做些吃的,等你吃了我們再入宮。”
景正帝駕崩,各個宗室、朝廷的命官、命婦都要去宮裡哭靈,在景正帝駕崩的第五日,楚王齊司清在眾宗室大臣的規勸下登了基,改國號為崇宗。
定王和平王也不是沒有狼子野心,但兩人還沒來得及爭奪帝位,事情便塵埃落定了,兩人起先也沒有認命,但京裡有齊司南和從西北迴來的大軍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