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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姨娘眼角泛淚的摸了摸婷姐兒的頭道:“我的兒,都是姨娘身份低微,拖累了你,要不我兒的造化還不止呢!”
婷姐兒忙說道:“姨娘你別這樣說,你是我最親最親的娘,是我最親的人,怎麼能說拖累呢,以後女兒出息了,姨娘就等著享福吧。”
朱姨娘聽了眼淚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把婷姐兒用力抱在懷裡,兩個人就這樣一起抱著哭,哭了一會又都笑了起來,以後得日子會越過越好的。
兩人哭完,心情平靜下來後,讓丫鬟倒了水進來擦洗一番,又抹了脂粉掩蓋住眼睛的紅腫,婷姐兒和朱姨娘坐在軟塌上一邊喝茶一邊說話,朱姨娘交代了好多話給婷姐兒,把她的經驗都說了出來,婷姐兒也一一應了。
玉姐兒吃過午膳就從溪玉樓出來往春姨娘的楊柳院走去,春姨娘以前是大太太身邊的陪嫁丫鬟,名春綠。
玉姐兒進了楊柳院,春姨娘正在繡荷包,看到玉姐兒來了,忙放下手裡的活計把她迎進來,兩人坐下後,春姨娘笑道,“玉姐兒就是有出息,可給姨娘爭了口氣呢。”
玉姐面有喜色的道,“也是運氣好罷了,不如二姐姐的婚事好。”
說到二小姐婷姐兒,她的臉上帶了點鬱色,本來她很高興的,但是自從知道婷姐兒的婚事比她還好,她的心裡就有點不是滋味了,好像大家眼裡只看得到婷姐兒,看不到她似的。
春姨娘看到她這樣,還能有什麼不明白,把她拉到跟前,小聲的說道,“你這個傻孩子,你未來的夫君是平陽侯府的庶長子,帶了個長字,是平陽侯從小帶到身邊的孩子,他那個嫡妻聽說是出身一個沒落的官宦之家,即使有嫡子,但最後繼承侯府的還不知道是誰呢,依我看,平陽侯極有可能會把爵位傳給他的庶長子,這樣你以後就是侯夫人了,婷姐兒那個雖是嫡子,但卻是嫡幼子,一個幼子到最後能分到多少家產?看著吧,以後誰比誰好還不一定呢。”
玉姐兒聽了春姨娘的話,心裡堵著的大石頭突然沒有了,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啊,真是被嫉妒衝昏了頭腦,一個嫡幼子算什麼,她以後還有可能是侯夫人呢!
一轉眼間,中秋要到了,靈姐兒坐在梨花塌上吩咐森木做一些水果餡的月餅,想當年她在現代時最喜歡吃這些了,誰知道到了古代竟然沒有水果餡的,也虧得森木手巧,能做出她想的一些“稀奇古怪”的吃食。
她又拿起桌上的信微微嘆了口氣,舅舅在信上提到要接她去杭州住一段時間,可是這種事她怎麼做的了主,況且中秋過了就要到年關了,爹爹和母親都不會讓她在外面過年的,過了年就是大姐姐的婚事,她肯定是要參加的。
就是爹爹和母親同意她去杭州,也得是明年三月以後了。
臨近中秋,女學也放了假,靈姐兒沒事可做,有些無聊,前陣子舅舅送來的遊記也看完了,正閒著沒事做呢。
靈姐兒坐在書桌前出神,守門的婆子來報說六小姐好姐兒來了,靈姐兒站起身去迎接,好姐兒進來後對靈姐兒道,“七妹妹,明兒個我想去外面的鋪子裡逛逛,你去嗎?”
靈姐兒聽了也有些心動,問道,“母親答應了嗎?”
好姐兒道,“答應了,我剛從母親那回來。”大太太宋氏根本不怎麼管她們這些庶女,想來也不會不答應的。
靈姐兒道,“六姐姐,我明兒個叫上二姐姐一起去可好?”
好姐兒回道,“當然可以,我本來就打算去叫二姐姐的,既然你去叫那我就不去了,我一會去叫三姐姐和四姐姐。”
至於大小姐、五小姐、八小姐和九小姐,她們都是嫡女,素來看不起她們這些庶女,雖然她們沒有明說,但是以前每次叫她們就沒有幾回去的,別人叫不到又碰一鼻子灰。
靈姐兒換了一身身邊的針線丫鬟桐炎新做的鵝黃色的撒花純面百褶裙,雖說眾姐兒要常常自己做衣服鍛鍊針線技巧,但是她們還要上女學,時間有限,所以大部分的衣服還是針線丫鬟做。
除此之外,每個姐兒每個月還可以在錦繡塢訂做四套衣裳,錦繡塢是京城最有名的衣裳鋪子,京裡的貴人小姐都愛在那裡訂做衣裳,就連宮裡的公主、娘娘們也時不時的光顧呢。
換好衣裳後,靈姐兒就帶著丫鬟去娉婷樓了。
“二姐姐,明兒個六姐姐約我去逛鋪子,你去嗎,估摸著三姐姐和四姐姐也去。”靈姐兒問道。
婷姐兒聽了答道,“去啊,成天在府裡也悶得慌,我這些天除了做衣裳就是繡荷包。